不不,既然他一试探就出轨,意味着所有的恩情都是虚假的,他内心深处仍是不甘寂寞,这跟司行霈和顾轻舟不同。

    听到司行霈的话,程渝插嘴:“对啊,顾轻舟你担心什么?你又没犯法。你炸死了还是没炸死,都是你自己的事,你怕岳城军政府作甚?”

    “我不是怕......”顾轻舟终于开口。

    司芳菲和司慕的死,跟顾轻舟无关,此事司督军也明白。

    况且,司督军也跟她说过,以后不会善待她的。

    可她心中仍是难过。

    督军是唯一给过她父爱的人,虽然短暂了些,却是很难得的。

    如今顾轻舟的死遁,明明是逃避流言蜚语,在司督军看来,也许是对司家的戏弄吧?

    她在司督军心中,更是一落千丈了。

    她又叹了口气。

    “不怕?不怕为何要担心?”程渝问。

    顾轻舟道:“你不明白的。”再叹了口气。

    她的经历,程渝是绝不会明白的。

    程渝茫然看着她:你都不说清楚,能明白才有鬼咧!

    司行霈扶了下顾轻舟的鬓角,笑道:“再叹气可就要老了。”

    他将她的头发梳理顺滑,像一段流瀑披散肩头,有淡淡清辉,心满意足吻了下她的头顶。

    “走吧,去园子看看。”司行霈道,“争取明天能搬过去。”

    顾轻舟说好。

    她和程渝、司行霈连夜去看了司行霈新买的园子。

    新宅比不上太原府望族们的豪宅,却也是独立一栋小楼,三层,上下十来间房,有个高大的院墙,把外界阻隔。

    前后都有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约莫十平米,种满了花草树木,盛夏的时节郁郁葱葱,花木繁盛。

    “挺不错的。”顾轻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