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司行霈道,“真的,我们全部没做什么。”

    这话很奇怪。

    “全部......是什么意思?”

    “就是夏小姐当众宽衣,我们十几个男的全看到了,但没人对她做什么,都很有礼貌。”司行霈道。

    顾轻舟整个人一滞。

    她舌头有点木,说话也不太自然,问司行霈:“怎么会闹成这样?”

    司行霈就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她,丝毫不隐瞒。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肯定会有所图谋。”司行霈道,“所以找几个人去看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顾轻舟:“......”

    她拍了下司行霈的胳膊,道:“这不怪你,是她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

    司行霈笑道:“太太明事理。”

    顾轻舟道:“难道我一直蛮不讲理吗?”

    “对我,是的。”司行霈道。

    顾轻舟轻轻打了他的肩头一下。

    继而她又叹气。

    司行霈问她怎么了。

    顾轻舟拉了他的手,斜倚着床头,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这才是她最大的依靠:“是在想义父。夏千予这么一闹,义父跟着丢脸。

    义父之前跟我说过,他给夏千予留了一大笔陪嫁。他对夏千予的情分,夏千予一点也看不出来。

    夏千予到义父身边的时候,不是三岁毛孩子,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教育没什么意义,改不了的,只能潜移默化,要不然嘴皮子说掉一层,也只是落个嘴碎,徒添烦人劲。

    义父有大智慧,他也是遵从了这一点,他很少说教,只是关心她,给予她家庭的温暖。

    时间考验人心,夏千予从未感激过颜家对她的庇护,也不稀罕义父和三哥给她的家庭。她需要的是身份、钱财,用来铺张,让人恭维她。

    说到底,是个自私自利又虚荣心胜的女孩子。早点发现,早点止损,倒也没什么。可义父的颜面,还是被她弄得一败涂地。”

    司行霈看了眼自己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