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索皱眉,对奈耎的“娇气”感到嗤之以鼻:“这就受不了,那你还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奈耎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梵索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感觉可以了直接对着奈耎的头顶冲:“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梵索说什么奈耎就做什么,衣服浸在水里贴着皮肉,脱起来十分费力。其间奈耎还不小心碰到了腿上的伤口,脸色白了又白硬是没有吭声。

    他经历今天的"强暴",对脱衣服等字眼的羞耻心已经不在意或是麻木了。自己脱是脱,别人脱也是脱,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别人来做呢。

    奈耎神色木然把衣服脱下来,身体沐浴在水里,灯光照在他的皮肤上,浴缸里的水已经变成淡淡的粉红色,两人都像没有看到似的。

    简单的清洗过后,梵索拿浴巾把奈耎包裹住抱出浴室。

    这时医生已经在府邸的手术室等得有一会了。医生叫凯珀亚,戴着一架无框眼镜他面目清清俊,举止儒雅。

    凯珀亚怀里抱着医药箱,看到梵索抱着一个清瘦的少年进来,他站起身:“将军,是这位受伤吗?”

    “嗯,你帮他看看”梵索把奈耎放在手术台上,掀起奈耎搭在腿上的浴巾露出上面红肉翻出的小洞,伤口在水里泡的发肿。

    奈耎眼眶发红面目苍白,他表面如常,实际他中了枪还淋了雨,加上受到惊吓整个人一阵热一阵冷。凯珀亚作为将军的私人医生没有问奈耎是怎样受伤的,他将医用箱打开检查了伤口,子弹刚好穿过皮肉没有留在小腿里。

    凯珀亚尽量动作轻柔,但奈耎还是在缝针时惨叫出声。冷汗从额头冒出来直到医生做完一切喂他吃了药,他才脱力的闭上眼睛。

    凯珀亚不知道奈耎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位omega。

    他做完清创缝合对梵索说:“将军,omega都是十分脆弱的存在,而且他看起来还是一个孩子,身体还很虚弱,接下来还需要好好休息和调养,具体的事情我会和佣人说。”

    梵索点头:“辛苦你了。”

    凯珀亚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他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了。

    梵索把奈耎抱回卧室看他皱着眉睡过去,想着剩下的等他醒来在说吧,于是转身出去处理奈耎找到的那些房契地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