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就更加不会经常洗澡,所以谁都没有发现圆圆的胸前和背后,有两根冰锥子。

    到了半夜三更,圆圆哭不停,程显厚一摸,儿子发高烧了。

    这岩洞里就宋三婶一个人懂医术,可是他们一家不敢请宋三婶过来看。

    程显厚读过很多书,也懂一点常识,就去烧热水用热毛巾敷儿子额头。

    但是都没有什么用,宋月霞急得眼泪巴拉巴拉的流,“夫君,要不要请三婶过来瞧瞧?”

    “不行,圆圆身体一直很好,出生二十天,平时一点毛病都没有。”

    程显厚怀疑就是宋三婶搞的鬼,但是他没有证据。

    这如果去请她过来看,那不正中她下怀,看出更大的毛病出来,找谁说理呢!

    王家泼妇最近为什么天天吵架呢!就是说,他们现在有粮食吃了,想弄死她们没有本事的妇人。

    如果,此时没有证据就去找宋三婶麻烦,那不就是岩洞里所有妇人担心的事吗?

    一个有本事的宋三婶,被“无缘无故”被怀疑,那么那些没有本事的妇人呢!

    这不就造成恐慌了,程显厚头疼极了,圆圆还高烧不退。

    程大婶咬牙切齿的说:“我就说,王家泼妇最近两天格外的反常,原来是宋老三家那个毒妇挑拨的。”

    “圆圆再不退烧,很可能烧坏脑子,我得抱他下山去找神医。”程显厚疲惫的说。

    “快去吧,哪怕那位也惩罚以后不给我们粮食吃也要去。”宋月霞恨恨的说。

    程显厚用过年新做的大氅,包住圆圆,用轻功飞下山去。

    宋月霞回想起初一那天,跟她弟弟宋戴达说:“达哥儿,姐觉得三婶是坏人,想害我。”

    宋戴达:“姐,你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吧?谁不知道三婶是好人?你这样持宠而娇真的好吗?”

    宋月霞认真的说:“达哥儿,是真的,她就是坏人要害死你姐姐。”

    “姐,是不是楚爷给你们的粮食太多了?”

    “这关楚爷给我们粮食什么事?姐现在跟你说的是三婶的事。”

    “我们岩洞里,谁不知道三婶是好人,三岁小孩都很崇拜她,你这样说三婶,姐夫知道吗?”

    宋月霞很想说,你姐夫也觉得三婶是坏人,但是她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