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刚才人家说了,能够让他命丧于此,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再不磕头认错,恐怕真要完蛋了。

    “你不是说没人敢动你,你不是说我们在吹牛,你刚才不是很神气,要和我比仗势欺人的本事,怎么,现在你怎么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秦帝天冷冷一笑,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像条狗一样惊恐哀求他的陈近舟。

    此生一手遮天下,谁能比吾势更强!

    和他比财比势,放眼世界,又有几个人敢说比他强,能够仗势欺人的碾死他。

    偏偏一个不入流小家族的陈近舟说能,要和他比势、比财,比仗势欺人的本事。

    现在,他一个电话打出去,就让对方一无所有,像条丧家之犬,跪地求饶。

    此前的豪言气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荡然无存。

    “不敢不敢!小的是条狗,怎能与您相比!”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还请放过我们父子一马!”

    陈近舟不断的磕头,额头都磕破了,诚惶诚恐的哀求。

    要是早知道对方能力那么的可怕,可谓通天,傻子才和你比财比势。

    如今财产没有了,能够保下父子一条命,陈近舟已经知足了。

    “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这对母子,如实回答,但凡有一个字让我不满意,人头落地!”

    秦帝天身上一股可怕的气息直扑父子二人。

    “我说,我说,是杨家老家主杨振南,还有林家家主林诗曼叫我做的!”

    陈近舟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敢有半分假话,不然他们父子可没命活了。

    “为什么?”

    秦帝天进一步质问。

    “听说是为了对付秦家的养子,前两天林诗曼和杨威的订婚宴被秦家养子搅黄了,还说要为秦莫讨回公道,威胁了林家全族的生死!”

    “宴会之后,他们查到秦莫以前交往深爱女子的下落,还知道有个儿子,就让我出面,把那个女子和孩子都抓走,交给他们!”

    “这位大人,我陈家是靠林杨两家才发展起来的,他们两家的话,我得听啊,我该说的都说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父子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