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还未归来,估计是去斋房取饭食去了,苏锦年无心斋饭,未等来仆从便率先离开了客院。

    去偏房寻了戒闲大师,只是戒闲大师不在,听一小沙弥说戒闲大师昨日听了惠明,惠和师父两人的话,今早便急急离开了果然寺。

    寻到惠和师父打听此事,苏锦年想要知道这后山棋盘到底有什么故事在里面。

    只是惠和师父听了戒闲大师的告诫,不得在别人面前提及此事,便未告诉苏锦年实情,而是提了昨日回来时遇到了一位被匪徒半途扔下的女施主,因怕毁了钱家大小姐的声誉,惠何师父也未详细提及钱家大小姐的名字。

    听得惠和师父的说话,苏锦年想着那位女施主应是钱家大小姐无疑了,昨日被她咬的生疼,本想给她点教训,没想到那大小姐命大,居然遇到了果然寺的两位师父。

    只是想要借着这由头几许追问下去,惠和师父就不在言语,这不得让苏锦年怀疑,这钱家大小姐之后的遭遇。

    得了这些讯息,苏锦年便出了寺庙便径直去了后山,他想去探个究竟。

    自与钱南新有了接触,和年欢便不愿意轻易断了与她缔结的联系。

    山野雾重,凝窗望外,皆是迷蒙一片,遮了世人的眼。

    眼见一身白衣的和年欢在外与何婶子谈笑风生,坐在木板铺上的钱南新便想着下来透透气。

    使力挪动了下身子,只觉得全身酸痛的很,唯独挨板子那地方却清凉异常。

    何婶子说是那位仙人给了药膏,向她说了如何使用,这才让她缓解了疼痛。

    “姑娘到底遭遇了何事,那地方伤的那般重。”何婶子当时有些疑惑的询问钱南新。

    钱南新只是无奈的笑笑,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这是因为自己贪玩被爹爹责罚的伤。

    “南溪?”

    不知何时和年欢立在了茅屋窗前,向外撑开的窗格遮了和年欢大半个身子。

    “怎么了?”

    “你身上的伤,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听了何婶子的话,他有些不放心。

    “是我不听话,得了爹爹的责罚。”钱南新没隐瞒。

    “你爹爹?”和年欢甚为吃惊。

    想起那次钱南溪被她爹爹当街甩了耳光时的景象,再看看今日坐在床铺上不得动弹的钱南溪。

    和年欢想不通之前外界盛传钱家老爷十分溺爱自己的女儿,为何现在又让自己的女儿遍体鳞伤?

    “为何,你便是因此才选择离家出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