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骑马吗?”秦君倾却顾左右而言他。

    “会啊。”

    “那……我们骑马回去呀。”

    “哪有马?”

    “去借,不就有了吗?”

    一炷香后,两人来到一户农院马厩,秦君倾三两下勾引出了一匹鬃毛马,握着缰绳递给君小酒。

    “这……不好吧?”君小酒看看秦君倾,再看看这匹听话得过分的鬃毛马,有些心虚。

    “我们只是暂借一小会儿。”秦君倾笑得不怀好意,“你一会送我回白玉山庄后,不是还要回来吗,届时,将马一块送回来不就好了?”

    君小酒犹豫了一小会便做了决定,正要问这匹马谁驾好,秦君倾先一步把手一摊,“我不会骑马。”她没想太多,先一步跨上马后,再把秦君倾拉上来,“你抱紧点,别掉下去了。”

    身后的人一脸得逞,笑得鬼鬼祟祟,待君小酒说完这话,就一把环住她的腰。

    驾——!

    一骑两人,绝尘而去。

    温香软玉在怀,秦君倾笑得像只偷到蜜的小狐狸。

    飞驰间,迎面的夜风微微有些凉,他看着她墨似的长发有几缕在风中打着转,视线稍稍下移,夜风卷着衣袖上卷,露出半截玉白小臂。

    咦?她左手小臂上怎么缠着白纱?

    一个月不见,她又接了什么任务,怎么受伤了呢。

    两人来到白玉山庄后,第一个迎接他们的就是秦君倾的冷面护卫江严,只是他额头上绕着圈渗血的白纱。一瘸一瘸,咯吱窝下还架个拐。看到秦君倾安然无恙的回来,拐杖一丢,飞扑着一把抱住秦君倾的大腿。

    木头脸上终于有了复杂多变的情绪浮现,险些喜极而泣,“少爷,你回来啦?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你!”

    这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秦君倾一只手推了推,撑开他的脸,“少爷我没事,多亏酒酒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君小酒听了他的称呼,冷不丁的一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严抬了抬脑袋看过去,正好与君小酒偏开秦君倾的视线不期而遇。君小酒礼貌性的笑了笑,江严却是满脸戒备的将秦君倾的大腿抱得更紧了。

    很快庄主苏牧得到消息,也收拾得当赶出来,千恩万谢的把令牌送去君小酒手里。君小酒得了令牌同众人告辞后,就又风风火火地驾马走了。

    “唉。”秦君倾看着一人一马渐行渐远,隐入夜色最后彻底消失不见,忍不住一声轻叹,惹得江严立刻关心询问,“少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