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

    经常调教这母猪,兄弟二人的鞭法见长,这一鞭狠狠命中两颗乳头,薛果白眼上翻,被打得一对乳头如紫葡萄般地涨起,双乳狂颤,口水也从舌尖滴下。

    “哦哦……奶头被打开花了……”

    “还早着呢,贱奶子看着真恶心”。

    “哦哦……母猪恶心到主人了……都是母猪不好……请主人用力责罚!”

    随后藤条对准那一对乳头,更加凶狠地落下,每一次都击中脆弱敏感的乳头,乳头和乳晕很快肿得比红枣还大,打肿的皮肤变得又红又薄。

    “烂了……真的要打烂了……嗷~~”

    又是重重的一鞭,藤条直接被哥哥的大力打断了,薛果的两个乳头也被彻底打烂,犹如两个糜烂的紫葡萄。

    看着薛果被打烂奶子还淫水乱流的样子,哥哥轻蔑道:“张嘴!”

    薛果立刻将猪嘴张得更大,双眼迷离地看着主人,哥哥咳了口痰,连同口水一道吐在了薛果的猪嘴里,她痴迷地用舌头翻搅,品尝片刻后乖乖咽进了肚子里,作为母猪肉便器就是应该崇拜主人身上排泄出的所有体液。

    随后哥哥点了根烟,他现在工作了,难免会有需要应酬抽烟的时候,即使没有烟瘾,也喜欢在家里来一根,只是想要欣赏母猪烟灰缸的贱样罢了。

    薛果立刻大大张开嘴,随着每次主人的烟灰弹入口腔,微微的刺痛感都让她一个激灵,随后会被口水灭掉,她的嘴里很快布满了烟灰,但仍旧一动不动,享受着作为物品服侍主人的快乐。

    哥哥冷漠道:“舌头”。

    薛果知道这是主人要灭烟了,立刻将舌头伸出嘴外,哥哥将烟屁股用力按在她舌头上,一阵刺痛过后,烟灭了,舌头被烫得微微起泡,软舌正中央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痕迹。

    随手把烟屁股扔进薛果嘴里,她微笑着合上嘴巴,把口腔里的烟灰和烟屁股一起吃进了肚子里。

    “母猪谢谢主人赏赐”。

    哥哥解开裤链,露出粗长的粉色性器,薛果兴奋地面露痴迷,兄弟俩现在很少会赏赐她肉棒,尤其是弟弟,因为有女朋友,只是把她当成泄欲母猪,所以薛果每天都欲求不满着,看着那根久违的肉棒流口水。

    哥哥道:“自己坐上来,母猪”。

    薛果早就已经急不可耐,她双膝跪在沙发上,抬起屁股将烂逼对准肉棒,一脸迷醉地坐了下去。

    肥厚的肉唇一下子就吞没了尺寸不俗的肉棒,薛果淫叫一声,上下颠动起来,孕肚里的小家伙似乎被肉棒戳到了,不安地踢了一脚。

    “啊……宝宝……爸爸的肉棒进来看你了……喜欢吗……哈……妈妈要爽飞了……哈……”

    她卖力地摇着肥臀,肉狼翻滚,淫洞里面的骚肉谄媚地服侍着神圣的肉棒,软如肉泥,毫无弹性的逼腔仍然敏感地喷着水,给肉棒的主人带来一丝丝若有似无的快感。

    “烂逼快报废了吧?一点感觉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