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一样?你们习武之人……”。

    “一样的孙师傅,我们就算是正式比武,那也是要签下生死状的,一旦主动签下了生死状,那便是将身体发肤全都置之度外了,这种比武一不是为了保护至亲至近之人,二不是保家卫国,说白了也就是为了世俗的一些名利而已。”

    不得不说,有些话从陈年口中说出来没什么分量,而从沉三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分量十足了。

    陈年猜测大概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的缘故。

    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而孙师傅也被这一番话说的默不作声,他心中其实还没有完全接受了这个道理,只是觉得自己会不会却是小题大做了?而且还有就是心中有些芥蒂。

    “孙师傅,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徒弟,为人、秉性、天赋都不错,若是因为这种事而失去了那就太可惜了,要不你们两个再谈一谈?我还要去外面教导那群不成器的徒弟。”沉三说完,将这里的空间交给二人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今天的这一番话让陈年对沉三的印象大概改观,先前只是觉得沉三可能是一个性情比较内敛的武者,现在看来沉三这个人能够被天津那么多人尊重是有原因的。

    而很快屋内便只剩下了陈年和孙福全二人。

    孙福全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年之后便叹了口气转身过去继续切酸菜了。

    而陈年见状也没有说话,默默地来到灶火前开始拉起了风箱。

    呼呼的声音不断传来,风箱口挂着的木片儿被这风吹得抬起又落下,与灶台撞击所发出的声音有节奏的在厨房之内回荡。

    锅内煮的是肉,这肉还是刚才陈年放进去的。

    摸不透孙师傅的心思,陈年只得在心中思索着酸菜汆白肉的做法。

    酸菜白肉这道菜主要吃的是肉,因此便要保证肉香,但还要能吃到酸菜的酸,如此一来,酸菜便不能切的太细,那样酸味就会流失。

    可同样这汤还不能太酸了。

    一句话来说就是适量偏酸。

    对于一些老东北或者吃惯了这道菜本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是像现在这样做大锅饭最好还是把酸菜心去掉,那里和酸菜根是酸菜最酸的地方。

    同时这道菜做出来的汤必须还得清,不能浑浊。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非常容易被人忽视的一点,就是做出来的肉还不能太腻。

    毕竟用的是猪肉,而且还不是里嵴的位置,谁也不能保证上面的肥肉具体有多少。

    但不管用什么样的肉,都必须要保证做出来的肉吃着不会腻。

    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