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插嘴道:“这个简单,你本来是杨书记的兵,现在仕途得意,父子关系变成了兄弟关系,威胁到他了呗。”韩平北点点头,他不由看了看王宝玉,见王宝玉并不说话,似乎另有其他的含义。

    王宝玉点上一支烟,依旧没有发表看法,韩平北急了,起身给王宝玉倒上一杯酒,点头哈腰地说道:“宝玉兄弟,你看出来啥就说啊!别让大哥着急了。”

    侯四也说道:“兄弟,我们都是外行人,你有啥话就说,不用顾忌什么。”

    韩平北也说道:“是啊,兄弟,咱死也得死个明白,你就直说吧。”

    王宝玉盯着韩平北看了足有两分钟,才慢吞吞说道:“这恰恰是我最不愿意说得,从卦象看,是你动了他最不想你动的东西,他很生气。”

    韩平北露出非常疑惑的表情,不解地说道:“兄弟,大哥我还是个有分寸的人。我跟杨书记好几年,从来连他桌子上的一个纸片都不曾翻动过,实在想不起来动了他什么东西。”

    “我所说的东西,指的是一个不是东西的女人。”王宝玉十分肯定地说道。

    韩平北一听,似乎若有所悟,但还是继续追问道:“候总在这里,不瞒兄弟,我的女人也有好几个,你说得是哪个?”

    侯四提醒道:“那你再想想杨书记身边的女人都有谁?你两个都认识的不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