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被他吓一跳:“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江向笛压着胸口:“没、咳。”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靳北心里一紧,一只手掰过他的肩膀、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另外一只手拨开江向笛捂着嘴的手,“生病了就要听话去医院。”

    他话音刚落,就见江向笛垂下头抵在他胸口,像是难受至极地撞了一下,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压了压胃部,咳嗽换成了干呕。

    靳北:“……”

    他错了。

    江向笛这几日早晨就总觉得反胃恶心,吃也吃不好,现在餐桌上油腻和腥味比较重,他没怎么动筷子,却怎么也压不住想吐的想法,却没想到靳北会跟过来。

    大概是靳北身上气息冷冽又熟悉,江向笛很快就止住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靳北的手贴在了他的后背,鼻尖仿佛有淡淡的奶香。

    他垂了垂眸,看见江向笛因为先前的忍耐,眼角泛红,眼睛水润的,反抓着他的衣袖的手骨节微微泛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带不来一点威胁,连手腕都是仿佛能折断的细白一截。

    很想把人抱到怀里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