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是中洲人士,又不是瀛洲人,放你玛德五香麻辣螺旋升天屁。”

    “那改升天家族咋样。。。”

    “滚。”

    夜深,月半悄然隐去,万籁俱寂。徒留天际一颗璀璨的星,在这恍若虚无的黑暗,它向星河昭示它独特的存在。光芒黯淡了周遭灯火,唯有北省极地里的医院的窗依旧明亮。

    惨白色的手术灯下,妇人因疼痛而扭曲的憔悴面容毫无血色,细密汗珠浸湿衣衫,凌乱的发丝也早已湿润。微微闭合的双眼不离地注视着隆起的小腹,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一角,用力过大至于指尖泛白。刺眼的鲜红血液如盛开的蔷薇,惊扰了天边的星,它的光愈渐散去。

    “快!快!”匆忙的脚步声突兀响起,医生步履匆匆地走近手术台,焦急地查看妇人的情况,撩起衣袂,如注血液汹涌淌出,他不禁皱起眉头,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这……

    这种情况其实还是个难产,但是。。。。

    这种决定医生做不了主啊,

    “医生,医生,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我的孩子……”妇人艰难地睁开眼,恳求的目光让他如何应答。但主刀医生神色严肃地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术刀,“准备麻醉,手术开始。”

    深夜幽静,似乎在为逝去的人儿吊唁。急救室里空气仿佛凝固,心跳的声音都如此清晰。妇人安然地闭上双眼,嘴角保持着美丽的弧度,痛楚袭来时,她依然微笑,她是否在以这种方式告诉她的孩子,要坚强。

    “恭喜,是个男孩儿,是个男孩儿。”但,主刀医生目光下移,看向了妇人,最终叹了一口气。

    还是挺不过去的吗?

    许久的沉寂被打破,婴儿刺耳的哭声回荡在房间里,新的生命总是有不可估量的力量。护士欣喜地为他裹上棉毯,悉心地呵护这个柔弱易碎的生命。而医生只是默默看着,随后低下头,哽咽着把白色布单盖在妇人身上,欣慰的微笑也随之被掩盖。

    “孩子,要代替你的母亲,好好活着。是我没用,救不了你的母亲。”

    时光的刻刀悄悄改变我的模样,一片片刀影慢慢滑动,切下思念,切下快乐,切下原来的自己。独自漫步于红间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孤独,眼中不禁泛起泪花。

    黑,一片漆黑,黑暗慢慢吞噬自己,黑色的空气不断涌进自己的肺。自己静静坐在黑暗中的台阶,眼泪已无法止住,听着眼泪破碎的声音,悲凉、心碎……

    “为什么你要流泪?代替你的母亲好好儿活下去不好吗?”一个温柔稚嫩的声音透过黑暗,传入我的耳中,在这暗的空间中回荡。“还是说你的心太过于脆弱,一想到悲愤的事情你总会一个人默默地流泪?”

    “因为心的悲伤,它的苦涩使我止不住流泪。你没经历过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默默回答着,哪怕那个声音听起来很好听,很温柔。

    “唉!心又为什么悲伤?怎样的苦使你流泪?”

    “因为独行于于红尘间无以相伴,却被尘世所抛弃。孤独、寒冷已让我寸步难行。孤独的苦更使我止不住流泪。我向来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界里,我受惯了孤独,一个人行走红尘,感受了冷漠,一个人被尘世抛弃,我知道了我可怜。”

    “至于为什么孤独?”我轻轻摇头却不知该怎样回答,往事一点一滴浸入冷寂的脑中,浮现在眼前。

    “因为,尘世抛弃了我。”

    “抛弃?何谈抛弃?”声音再次出现,在这暗的空间中一遍遍回荡。我愤怒的抬起头,竭力的怒吼“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揭我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