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走出来,带上身后的门,向楼梯走去。

    徐谨双手插兜跟在了她后头。

    出了这栋楼,姜鹤才说话,“你跟着我做什么?”

    徐谨已经戴好帽子和脖套,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和她并排走在一起,“请你吃夜宵。”这个冬天,潇洒、形象可以丢一边去,怎么暖和怎么来就对了。

    “不吃。”

    “怎么能不吃呢!大半夜的跑了半个城市来追你,就为了请你吃一回夜宵。看我多有诚意!”

    “行,我吃。”

    “不对啊!你不是应该拒绝到底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姜鹤转过脸瞪他,“到底请不请?”

    “请,请,怎么可能不请!”徐谨说着,动了动揣兜的左手,“要不要挽我胳膊?”

    姜鹤愣了一下,抬手就打。

    徐谨往旁边躲开,笑着说,“哎!你怎么打人?”

    “因为你有病。”姜鹤收回打空的手,没好气地说。

    走过十字路口后,徐谨往右拐,“走这边。”

    还在直走的姜鹤退回来几步,跟上,“不早说。”

    大概又走了四分钟,徐谨停在了一辆巡夜的武警警车旁,敲车窗。

    这时,后边的车门打开一条缝。

    徐谨拉开门,拽着错愕的姜鹤钻进车里。

    前排全副武装的两武警居然什么也没问,车子缓缓开动。

    姜鹤觉得奇怪,小声说,“蹭武警的车,你挺有想法。”

    徐谨把帽子和脖套摘下来,“谁让我遍地是朋友呢!羡慕吗?”

    姜鹤决定不理他。

    “我说,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以后可别大半夜在外头逛荡了,多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