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伤自知一时得意忘形,语出无状,连忙解释纠正:“芊儿,你先别气恼!~不是只瓢你一个?应该是,只瓢你一下?诶~好像也不对!”

    啪啪啪~

    魏无伤在响亮的耳光下,愣是不失潇洒的转了个圈,随即露出一副红肿,且鼻血横流的面容。

    他悲苦地望着已然气恼离去的茹芊儿,自知功亏一篑的他是仰天长叹:“天呐~本公子也着实太难呐~!”

    残月高挂云海天际,夜空如墨中,正点缀着漫天璀璨星辰。

    可怜的昙花公子,在黄昏时分表白失意后,几度想要寻茹芊儿解释一二。但茹芊儿都未搭理,更没有给其任何机会。

    还真是应了那句,‘女人气,男人寿啊’!

    郁闷不已的魏无伤,可谓无处宣泄。便提着个丹老那寻来的酒葫芦,漫步于五行宗外室山中,那残砖碎瓦间。

    望着这满目疮痍,一地的残破建筑,他斜靠在了一块断柱上,自嘲嗤笑道:“此间破落,如我境遇也~。”

    说着,他便饮了两口酒水,仰头望那高挂的残月。

    而就在此时,‘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响起。

    不多时,便走来一青衫身影。

    来人正是洛羽,洛羽诧异地望着正独自买醉的魏无伤,不解笑的问道:“呦~我说魏昙花,你这是作甚?”

    魏无伤见洛羽到来,他顿时给了一个熊抱,诉苦道:“都说男儿本色,本公子过去只悟得‘本色’二字,如今昙花为情所开,终知男儿何意?本公子难啊~!”

    “额!”洛羽是莫名其妙,遂询问之。

    在魏无伤万般无奈的诉苦下,洛羽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如今,魏无伤虽然知道自己语出无状,但却不理解茹芊儿为何如此气恼,可洛羽却大概能猜出一二。

    茹芊儿在入宗门内室后,曾今被文澜之那变态充作鼎炉百般玷污羞辱。而魏无伤今又言什么‘瓢’不‘瓢’的,难免勾起茹芊儿不堪回首的记忆痛处。

    当然,这些事儿,洛羽不方便告知魏无伤。毕竟二人的情事,当由二人自己解决。

    而此刻,魏无伤在对洛羽倾诉之后,心情也好了许多。他一手握着酒葫芦,一手搭着洛羽的肩膀,望残月喃喃自语道:“这世间啊~能改变男人的,唯有两个!”

    “哦?”洛羽笑问:“说来听听。”

    魏无伤随之一笑,晃了晃酒葫芦:“酒为第一,其次便是女人。”

    说着,他笑着一饮酒水,放荡形骸道:“一口二两五,心飞舞~。这举起的啊~是生活,喝下的却是人生;尝到的是苦辛,释放的是压力。喝得是苦尽甘来,饮得是头昏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