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x1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nVe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b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b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Si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ga0cHa0。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x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T,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T。”

    君不封ch11u0地缩着身T,由解萦为他盖好薄被,他疲倦地瞥了她一眼,声音沙哑,“解萦,你说句心里话,事到如今……你还恨我吗?”

    脸上始终有微笑的解萦稍稍收敛了她的喜悦,吻着大哥手腕上的青紫,她正sE道:“怎么会恨呢……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懂我的感情的。”

    君不封听了解萦的话,闭上双眼,不再留心她的去留。

    沉重的铁门被解萦轻手轻脚打开又关闭,屋内只剩下他,空气中还残余着适才的ymI气息,一晚上的负面情绪终于冲垮了他的所有平静伪装。

    君不封面无表情的哭了。

    这天晚上他失了眠,回到这里之后的每天睡眠都很好,唯独今日,闭上眼浮现的就是让人窒息的疼痛和有别于平时的辱骂。

    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这种癖好呢。

    他不懂,只是想到自己这样被解萦对待,并且是以“Ai”的名义如此对待。

    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无时无刻不盼着她好,希望她快乐幸福,可是解萦呢,她在品味他的痛苦。如果换做自己,解萦哪怕受了一点伤,他都会心痛难忍,而解萦以他的痛苦为快乐,以他的崩溃的为幸福。

    他不知道从Si人堆里捡回的小姑娘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唯一可以证明的一点,他是诱因,是罪魁祸首。

    短暂的睡梦里,他梦见了那个小小的小姑娘,笑容甜美,活泼好动,他仿佛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浩气盟到万花谷那样遥远的路程,算不清猴年马月才会到站,他有恁多的时间陪着这个可Ai的小姑娘,设想她的一切美好未来。

    可是他将她变成了一个魔鬼。

    而他,明明也做好了接受她一切暴nVe的准备,今天晚上遭受的一切让整个人痛苦到难以呼x1。他想象的整治和解萦的整治相差甚远,可若是解萦只是单纯的鞭打他呢?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被打和被g都是侮辱,他不过是毫无选择之力的阶下囚。

    被她打就可以,被她g就不行?

    不接受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也许难过的地方,仅仅是这份痛苦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