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

    傅羊想结束话题的想法已经很明显了,奈何那男生就和看不出来似的,张着嘴还想再多说几句,没开口便被同桌的拽回去了,傅羊松了口气。

    场子已经热起来,周围人吆喝着在喝酒划拳打牌,连傅羊这种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都不能幸免,坐不到十分钟便被卷了进去,被灌了不少酒。

    桌上的啤酒喝过一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不知不觉地换成白的了,傅羊知道自己的酒量,克制着没碰白的,只是到了后面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喝的是什么已经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不知道谁先开嗓唱了一句,用的能劈开山峦的架势,生生把一众人吓了一跳,不一会儿都跟着唱起来,喊得撕心裂肺,这景象简直群魔乱舞。

    老板探头往外看了好几次,见这群人点单还算爽快又没有胡乱折腾东西,这才又返身进门去了。

    手机不知道被谁的手肘碰了一下,差点从桌沿滑下,傅羊伸手捞了一把,搁回桌上时屏幕亮了一瞬。

    是垃圾短信。

    傅羊随手拖进了黑名单,没再看了。

    俞声洗完澡回房间时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是傅羊打来的,响了十几秒才被挂断。

    俞声在床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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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心说会不会是要说那缸小鱼的事情,便点了回拨。

    那边接得很慢,接起来时背景音嘈杂,几乎要听不见说话的人声。

    俞声将手机拿近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傅羊的声音混杂其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含糊得听不清。

    刚才是打错了吧?

    俞声皱着眉头想,正要挂断的时候那边声音忽然安静了一瞬,似乎是换了个人听,“……你好,你是傅羊的朋友吗?傅羊现在在这边喝醉了,你是要过来接他吗?”

    俞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已经将地址一连串报给他,末了还附了句,“我们这边快要散了,过来的话要抓紧哦。”

    “……”俞声哽了哽,发现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侧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迟疑几秒,而后起身进浴室换了身衣服。

    初秋的夜晚已经凉意浸人了,这几天降温又厉害,俞声出门没注意,只随便套了件薄外套,直到站到街口才觉出冷意。

    俞声拢了拢领口,低头快步沿着一排排路灯往前走。

    傅羊已经坐不稳了,整个人差点歪到桌子底下去,还是邻座师兄在旁边看着,怕他人栽下去,好心扶了一把,这才把人及时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