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代表客气道秦总,不用麻烦了。

    秦越说你们从世界各地赶来江北,辛苦了!我请大家吃餐饭,那也是应该的。

    秦越说请人吃饭的语气也强硬得很,说请就要请,哪能由得了你不去,大家心中都有一些忐忑。

    秦越到底是不跟他们计较呢?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他们心里都没底。

    一个个股东来的时候是一种心态,离开的时候又是一种心态。

    待所有人离开,秦越这才慢慢坐下来。

    秦越——简然担忧地看着他,好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越拍拍她的心,安慰道陪我坐一会儿。

    嗯。简然乖巧地在他的向边坐下,温驯得像一只小绵羊,哪里还有刚刚跟秦家老爷子对峙的那番魄力。

    秦老爷子拍拍胸口,顺了顺气,道慕之,这里没有外人了,你说说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越冷笑道老爷子,难道不是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老爷子怒道盛天是秦家的,你怎么能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她是我的妻子,是秦乐然的母亲,她哪里来历不明了?秦越冷哼一声,继续道,还有,我转给她的是我的股份,至于你的,我父母亲的,小宝的,那些都还在你们的名下。

    秦老爷子你你

    秦越不再理会他,看向刘庸刘庸,叫你的手下机灵一点。需要我说多少次,老爷子年纪大了,不宜到处走动。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是,秦总。刘庸点点头,又看向老爷子,老爷子,盛天的冷气太冷,吹久了容易感冒,我送您回去。

    少爷,这就是你的手下对老爷子说话的态度?何助理气愤地开口。

    老爷子,请!刘庸继续道。

    老爷子拄着拐杖起身,说道慕之啊,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等着吧,终究有一天,你要被这个女人搞得一无所有。

    听到老爷子这话,秦越看了一眼默默坐在他身边的简然,忽然笑了就算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心甘情愿。

    那好,我们就等着那天的到来。丢下话,老爷子气乎乎地走了。

    老爷子走了之后,秦越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