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偶尔和顾泽承讲一些集团的事情,被自家老婆点到后,倒是听话地吃起饭来。

    顾老爷子则是趁着吃饭的机会提点顾家那两个小辈。

    晚餐吃到中途时,顾崇叫佣人拿来一瓶珍藏的红酒,是一个传统古老的家族品牌。

    因为里面加了其他酒种。味道层层递进,很是独特。

    这瓶酒也十分有名。当然价格也贵。

    佣人按照顺序给在场的人一一满上,到阮西棠这边时,孟娴却急急开口:“西棠喝不了这个酒,给她换一种别的。”

    阮西棠执杯的手一顿,侧目端详了那酒的牌子,她才想到她确实喝不了这个酒。

    平时宴会的时候她一般都是凭酒香来判断,或者干脆就喝果酒。以至于对酒的牌子反而不敏感了。

    孟娴对着阮西棠笑笑,眼神中流露着回忆的悠长。“我记得你妈妈也对这个酒过敏,你应该也一样吧。”

    “嗯。”

    倏忽间,阮西棠也被触碰到某个点,她暖心地挽起唇畔,明艳中流淌着淡淡的哀伤。

    很好地被她掩在睫毛的轻颤下。

    顾泽承盯着自己酒杯里的琥珀红,吊儿郎当地来了一句:“这样看起来,阮大小姐的毛病还真不少。”

    嗓音低沉,薄薄的,只够刚好钻进当事人的耳里。

    阮西棠声线悠然:“那就请你多多包容了。”

    她偏头,眼神坦率活泼,像只狡猾的狐狸。

    那一眼。

    男人浅浅扫过,随即挪开视线,轻啜了口红酒。

    用完饭后,邵齐珩他们给顾泽承发了消息过来喊他去绣江街会所玩。

    邵齐珩:我老婆和我一起,你把阮大小姐也带过来吧。

    沈易铭:刚好,我女朋友也在。

    傅时晟:那可惜了,我在北城。

    傅时晟:本来我也想带我老婆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