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人家不声不响地把她儿子给送进局子去了,她还求救无门。

    马春梅是彻底的怕了,对于儿子给她画的大饼,马春梅也不敢在想了。

    钱虽然是好东西,可你得有命才能享受到。

    马春梅真怕自己再纠缠下去,到时候玉梅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们母子两。

    反正她有钱,想收拾一对没背景的乡下农民母子,就跟玩儿似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马春梅也不敢再耽搁了,先去所里交了罚款,把徐良给赎出来了。

    徐良在所里听了一堆大道理,听得脑袋发胀,肚子里早就积了一团火。

    听见马春梅在那喋喋不休地说什么他这次的事肯定是被人害的,徐良顿时不耐烦了。

    是不是陷害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问题是人家为什么陷害他?

    他一个乡下来的土鳖,又没跟别人结果怨,谁会费那功夫来整他?

    他在拘留所里想了一个晚上,也问过办案的人员,知道求助他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个流萤,且周围的人基本上清楚。

    这次是那个女人被举报,连累到他了。

    马春梅看着徐良欲言又止。

    她很想说这事就是玉梅策划的,不过这话她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所有的推理都是建立在玉梅讨厌他们母子这件事上。

    她有预感,只要他们母子不去骚扰玉梅一家人,玉梅不会对儿子下死手的。

    赶紧打消儿子的念头才要紧。

    马春梅对徐良说:“儿子啊,咱们别要玉梅了吧,反正他们不喜欢咱们是他们的损失。你要是想回家呢,就继续做咱们家的超市。如果不回家,那你就继续打工了,以后就找个老老实实地本地姑娘处对象。”

    徐良狐疑地看着他娘,之前是谁说的,加把劲把那姑娘追到手,就算当时说的话是开玩笑,那投入的真金白银不是小数吧?

    现在人还没到手,自己先退缩了,那之前花的钱不就部打了水漂?

    再说了,他看来看去就觉得玉梅最合他心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玉梅的第一眼,徐良就觉得,这姑娘是属于她的,虽然不知道这荒谬的念头源自何处,但他就很笃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