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景忙于审问,裴洛几乎见不到他。

    但是很快她便多了一个小伙伴。

    “死人?他是从死人身上查出端倪的?”

    “确切地说,他是从那人的身前言行以及和旁人的关系查出问题,一再细究才确定田宏深私自开矿这件事。”

    “那你快说说他是怎么发现的?”

    裴洛轻轻拉了拉旁边人的袖子,催着他说。

    样貌俊秀的白面书生转了转手上的扇子,勾了勾手指,裴洛立马将耳朵凑过去。

    “你喊一声昭哥哥,我就说给你听。”

    裴洛立马直起身子,坚定地摇摇头:“那我不听了,我也不是非要问你。”

    小姑娘起身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欸,你怎么跟小蝴蝶一样,不就喊声哥哥吗?有那么难吗?”

    霍昭起身一臂挡住裴洛。

    裴洛也不示弱,“那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你这小姑娘,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霍昭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见裴洛无所动,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免费说给你听,坐下坐下。”

    “那我也勉为其难听一听吧。”

    裴洛藏住笑,端正地坐下,仿佛一点都不好奇。

    霍昭见她这副模样,展开扇子摇了摇:“我怎么觉得你和林时景那么像?都是能做戏的人。”

    “你是在夸我吗?”

    霍昭一噎,喝了口茶,“说正题说正题。那个死人姓柳名沧,是个书生。”

    “柳沧?”裴洛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她想了想,终于从久远的记忆里翻了出来。

    “我知道这个人,他好像去田府求过亲,不过被打出来了。听说当时伤得还挺重。”

    “嗯,如果追根溯源,田宏深会落到如此境地,还真拜她女儿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