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够厚。

    司兢平再次坐起来,“那你乾脆放弃农院,直接来我们军事学院好啦,我能连统考都给你省了!”

    “我还是有我想做的事。”

    听她非农院不可,司兢平遗憾的叹了声气,然後重新躺回去继续表演。

    “咳咳。”甘某某带着暗示X清了清嗓子,然後向舒窈摊开一只手掌。

    “噢对。”舒窈往他掌心里放了个羊毛毡玩具,“上回答应你的再见到你,就再送一个给你。”

    为了不让太多人发现他这个癖好,甘某某快速将玩具揣进口袋里。

    突然,农院学生神sE匆匆跑来。

    “宋院长,我们大棚里的苗子,全Si了!”

    宋院长闻言顿时大惊失sE,脸sEb看到司兢平捂心口倒下去的那一刻还要慌张。他撇下司兢平和甘某某,随那名学生往温室大棚跑去。

    甘某某扶起司兢平,“老院长,人走了。”

    司兢平停止cH0U搐,手也从心口处拿下来,看着跑远的宋院长,满眼愤慨:“这个宋应河,太过分了!我司兢平在他眼里居然还没一堆没长熟的幼苗重要吗!”

    甘某某:好像是这样的。

    “走。看看去。”司兢平站起来後,半边身子仍架在甘某某手上,“小甘,你扶着我。要是让我发现他是故意找藉口离开,我今天非讹他一顿!”

    把讹人说得这麽理直气壮,除了老院长,估计也没谁了。

    舒窈也跟着去了温室大棚。

    还真是巧了。

    这温室大棚,她和柯丹丞,昨天跟着宋小星来过。

    到了大棚,得知这里的幼苗都是被毒Si的,宋小星一脸惊惶,意识到这件事大概率和他埋在土壤里的毒树种有关。

    “给我查!看看这两天都有谁来过大棚!”

    听到父亲愤怒的咆哮,宋小星剧烈颤抖一下,脸sE瞬间一白,呼x1变得紊乱。

    舒窈注意到他的异样,“你怎麽了?”

    宋小星顿时红了眼眶,“我完了,我昨天把毒树种埋在这里了。可是我不知道……会毒Si这里的庄稼!我只想树种能x1取土壤里的养分快点发芽……我爸要是知道是我乾的,一定不会当我通过今天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