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呵呵地说道:“这‘四喜’呢,便是贞观一百四十年的一首诗啊。”

    “卧槽?”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年头,做马夫也是不容易啊,还得懂诗。

    就是这诗念出来之后,王角虎躯嗡嗡嗡嗡就震了起来,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还真是‘四喜’啊。”

    “可不是么,来咱们‘四喜堂子’的,谁还不是指着这点‘甘露’呢。”

    “那你这‘甘露’有点腥……”

    “哈哈哈哈哈哈……”

    马夫哈哈大笑,冲王角拱了拱手,然后喊道,“小郎君,祝您富贵安康。”

    “谢谢谢谢,我有个同学叫赖坚毅,回头我介绍他过来,他好这一口。”

    “小的多谢小郎君提携。”

    “哈哈哈哈……”

    万一小肥肥确实喜欢猛男呢?对不对?

    久旱逢甘雨,也没规定就一定得是贵妇人啊。

    “小郎君,这个钟点,就不要往东区走了啊,那边欺生。”

    “好嘞,多谢!”

    再次打了个招呼道了声谢,王角拍了拍腰间,带着彭彦苒,继续顺着原路返回。

    那马夫看见王角下面威武雄壮,顿时连连点头,有这等兵器,还怕个啥?

    毕竟,普通人也没有哪个随随便便就把大枪塞腰间,这是有能量的。

    等走远了之后,彭彦苒这才好奇地问道:“相公,这是‘私娼’?”

    “男的。”

    “什么男的,我是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