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纯粹靠手上的家当,就觉得稳如泰山,这他娘的还是头一遭。

    老子什么时候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啊!

    真是没想到,广西蓝家那里,王委员长居然也有门路,而且都到了亲笔书信的地步,真是令人惊叹。

    当然甘正我有点搞不懂的是,蓝彩仕这位“储相”级的帝国俊杰,给王委员长的信,是不是……太随便了一点?

    字里行间,貌似在说什么催更、稿费的事情。

    有些文字,还被王委员长给涂抹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写错了,还是涉及到什么机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蓝相公跟王委员长的关系,很亲密就是了。

    抵达“鹤州站”之后,随行人员都是比较懵,别说那些从湖南跟出来的,就是同样跟着甘正我的老部下,现在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而甘正我直接找到了一处名叫“紫府栲胶”的铺面,过去就能看到一群人赤膊着在那里玩牌。

    “三条八!带一个三!”

    “三条十,带……老板要买点什么?我们家栲胶非常好,老板要买吗?价格好说。除了栲胶,茶树油茶籽油都有。”

    “营道县朱雀大街的门面卖吗?”

    一开口,就是外地口音,玩牌的人都是一愣,倒不是说外地口音如何。

    “鹤州站”南来北往的,什么口音都有,只是,甘正我的口音,比较独特,有点冷僻。

    一般人还听不太出来,但玩牌的汉子则是把牌一扣,歪着脑袋看甘正我:“老板哪儿过来的?”

    “我问你营道县朱雀大街的门面卖吗?”

    甘正我笑了笑,不答反问,说话的时候,还从口袋里摸了一包烟,轻轻一拍,烟就弹了出来,张嘴叼住,旁边就有人过来点烟。

    用的是煤油打火机,银制的。

    瞄了一样打火机,玩牌的汉子将手中的牌往前一扔:“教育部的大人,来我的小店干什么?”

    “找何升啊。”

    “……”

    正跟店铺中玩牌的人,又有几个人抬头看着甘正我,这些家伙都是面色不善,一言不发地撩开了衣襟,露出了腰间插着的手铳。

    瞥了一眼,甘正我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何升连营道县的铺面,都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