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放下了手说:“你这是成心回来气我来了。”
“我小时候问你，你说我没有娘，说我是从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呢！哪个人不是爹生娘养的？人家都能天天‘妈、妈地喊”，我呢？我进门喊爹。”
“咋了？喊爹很委屈你？人家从小没爹没妈的孩子不比你可怜。”
“从小到大，你只会咋呼我。你到底打不打？咋了，是不是自己都心虚？因为我没有错。只要告诉我，我娘离家走的原因，我马上去拿麻绳来让你抽。”
“你咋不跟他说，他娘是因为跟我吵架后才走的。”东间里传来李氏的声音，话音刚落门开了，迈远奶奶走了出来。
“娘，把你吵醒了。臭小子，你这是回来给我们添堵来啦。”
李氏坐在靠背椅上。
“小迈，你如今大了。这事本来早该跟你说的。你娘是外省人，模样那是挑不出毛病，刚来咱镇上那会儿谁见了都夸几句。
第一次看了她我就告诉你爷爷这儿媳妇咱养不住。你看你爹这样，虽说长相还说的过去，配你娘真是差的远。你比你爹强，你长相像你娘。
可你爷爷不听我的话，他认可你娘。自从你娘进了咱们这个家门，我什么活儿都不让她干。我是长辈，我也知道自古以来这婆媳关系就不好处。不论怎么样，总得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呀！
为了你爹，怎么办？宠着呗。初来时还好，自从生了你后身材变了，就天天抱怨。说什么，过穷日子也就罢了，如今样貌身材都要被收走啦！她把这一切的罪过都怪在你爹身上。
说什么难听的话，你爹他都忍着。我心里都替你爹委屈。
可我也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你爷爷省心，你娘进门半年，他就聋了，听不到我们说话。你还没有出生，他就过世了。最终他也没听到你娘的唠叨抱怨。
唉！你娘是真爱美，为了恢复身材一天到晚吃不了几口饭。你一天到晚饿的哇哇哭。
一个哺乳期的妇女，你不吃也该为孩子着想呀！我想说，你爹不让。看你爹跟你挺能耐，他看见你那个娘呀，就变得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李氏继续说:“你总共吃了她三天奶，也不知道有没有嘬出水，估计没有。唉！可怜的孩子，天天哇哇地哭，你娘这心真硬。
后来打算再让你娘生个老二，她闹呀！每到饭时她就是一阵抱怨。我跟你爷爷过了大半辈子也没跟你娘在一起过得几年受的气多。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她那号的人。
后来实在忍不了，就跟她吵了一架。
你想呀！宠了她那么多年，我们每天在她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喘。突然有一日跟她吵了起来，她觉得失宠了，就跑了。究竟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你爹找了她很多天，也没有信儿。
她走了，我反而觉得轻松许多，只是亏了你爹。那时候你爹还年轻，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我打算给他再找个，可你爹死活不愿意。
这不，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是也长大了。唉！想想那几年过得真不算日子！”
迈远说：“原来我娘是这样一个女人。”
“我小时候问你，你说我没有娘，说我是从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呢！哪个人不是爹生娘养的？人家都能天天‘妈、妈地喊”，我呢？我进门喊爹。”
“咋了？喊爹很委屈你？人家从小没爹没妈的孩子不比你可怜。”
“从小到大，你只会咋呼我。你到底打不打？咋了，是不是自己都心虚？因为我没有错。只要告诉我，我娘离家走的原因，我马上去拿麻绳来让你抽。”
“你咋不跟他说，他娘是因为跟我吵架后才走的。”东间里传来李氏的声音，话音刚落门开了，迈远奶奶走了出来。
“娘，把你吵醒了。臭小子，你这是回来给我们添堵来啦。”
李氏坐在靠背椅上。
“小迈，你如今大了。这事本来早该跟你说的。你娘是外省人，模样那是挑不出毛病，刚来咱镇上那会儿谁见了都夸几句。
第一次看了她我就告诉你爷爷这儿媳妇咱养不住。你看你爹这样，虽说长相还说的过去，配你娘真是差的远。你比你爹强，你长相像你娘。
可你爷爷不听我的话，他认可你娘。自从你娘进了咱们这个家门，我什么活儿都不让她干。我是长辈，我也知道自古以来这婆媳关系就不好处。不论怎么样，总得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呀！
为了你爹，怎么办？宠着呗。初来时还好，自从生了你后身材变了，就天天抱怨。说什么，过穷日子也就罢了，如今样貌身材都要被收走啦！她把这一切的罪过都怪在你爹身上。
说什么难听的话，你爹他都忍着。我心里都替你爹委屈。
可我也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你爷爷省心，你娘进门半年，他就聋了，听不到我们说话。你还没有出生，他就过世了。最终他也没听到你娘的唠叨抱怨。
唉！你娘是真爱美，为了恢复身材一天到晚吃不了几口饭。你一天到晚饿的哇哇哭。
一个哺乳期的妇女，你不吃也该为孩子着想呀！我想说，你爹不让。看你爹跟你挺能耐，他看见你那个娘呀，就变得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李氏继续说:“你总共吃了她三天奶，也不知道有没有嘬出水，估计没有。唉！可怜的孩子，天天哇哇地哭，你娘这心真硬。
后来打算再让你娘生个老二，她闹呀！每到饭时她就是一阵抱怨。我跟你爷爷过了大半辈子也没跟你娘在一起过得几年受的气多。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她那号的人。
后来实在忍不了，就跟她吵了一架。
你想呀！宠了她那么多年，我们每天在她面前大气儿都不敢喘。突然有一日跟她吵了起来，她觉得失宠了，就跑了。究竟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你爹找了她很多天，也没有信儿。
她走了，我反而觉得轻松许多，只是亏了你爹。那时候你爹还年轻，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我打算给他再找个，可你爹死活不愿意。
这不，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是也长大了。唉！想想那几年过得真不算日子！”
迈远说：“原来我娘是这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