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雅的双手被他死死箍住,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恐惧,她本以为景斯承是帮她提前转正的贵人,没想到是拉她进地狱的恶魔。

    意识到挣扎反抗没用以后,苏清雅开始求饶,什么好听说什么,只希望他能存有一丝良善之心,放她一马。

    白色的羊毛地毯是波斯进口的,爱马仕的手工艺人制作,很柔软,白玉般的娃娃压在上面,不会担心被撞坏。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微凉,反倒是他,浑身热得要命,熨贴之处传来的冰凉感让他舒服的叹息:“冰肌玉骨,真是绝色!”

    他大力打开她紧并合拢的双腿,将自己精壮的身体置身其中,身下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叫嚣着冲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所在。

    景斯承暗哑地吻去她美眸中溢出的泪珠,“真美!”瞬间一整根鸡巴一贯而入。

    女人的阴道紧得令人窒息,没有一丝缝隙,男人的分身过于巨大,甚至都被挤痛,型号不匹配的性爱就像一场暴力掠夺。

    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巨痛,苏清雅脱口而出的尖叫全部被他吞入腹中,皓白如玉的双手死死扣进景斯承的肩头,指甲在上面留下轻微刮痕,他早已放开了她的手,而她,却无法反抗。

    苏清雅天生名器,身体敏感多汁,即使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被强迫,甬道也很快分泌出液体湿润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吸裹着男人的肉棒,景斯承被吸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加快了身下的律动撞击,下身的肉棒牢牢地嵌在温热柔滑的内壁里,大掌握住了一只丰盈的雪乳,肆意揉捏,苏清雅在男人连续的顶弄下,口中不由溢出破碎不成调的呻吟,渐渐支撑不住,眼中带着潮湿的雾气,小嘴微张,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

    “你这勾人的妖精……”景斯承把脑袋埋在女人的大奶子里一阵舔吮,身下强忍射意,稍微放慢了节奏,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小穴内壁里的每一道沟壑,密密实实地抽送着,眯着眼睛感受着销魂的快感,以往别的女人的性爱大多是纯粹的生理发泄,从未像今次这般水乳交融,身心合一的畅快。

    肉棒蛮横的顶弄和乳头被舔弄吮吸的双重刺激让花茎一阵紧缩和颤栗,牢牢咬住,几乎令男人的巨龙动弹不得。

    被汹涌的情潮逼得泪光闪闪,抬起两只柔软的小手抵在男人胸前抗拒,“不要了……景总……我不行了……”

    甜腻的嗓音配上微弱的反抗,更撩得人心头火起,景斯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鸡巴坚硬如铁,暴风般地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苏清雅在猛烈的进攻下全线崩溃,被男人精壮的公狗腰撞击地丢魂落魄,完全失去挣扎能力,娇软的身躯随着撞击顶弄的频率抖动着,如大海中的一叶浮萍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疯狂的侵占。

    他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任他尽兴玩弄的姿势,苏清雅早已精疲力尽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满身青紫吻痕,蜿蜒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尽显狰狞。

    女人的蜜液泄了无数次,混着男人白灼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洇湿了一大片地毯,那里粘腻地难受,他却还不放过她,在她乳房颈间来回留连啃咬,这极致的折磨令她想要晕过去,可是却可悲地清醒着,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肆虐。

    她再一次被翻转了身子跪在地毯上,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向下塌,他搂着她的双臂半伏在那儿,身子折成妖娆的曲线供他肆意掠夺,就像初次见她时在心中的意淫那样,抓着奶子,后入肏干,果然爽得要升天,绵软的顶端,两颗红樱桃硬得像石子一样,感受着它在掌中的绽放。

    苏清雅原本轻柔的嗓音早已暗哑地不像话,转头泪眼朦胧地求他:“景总…………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

    景斯承的分身过分粗大,苏清雅才被破处,她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苦不堪言,性器交合处似有火在烧,下腹早已痉挛无数次,身子都要化成水般软下去,却还是逃不开令她无比痛苦的折磨。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男人旺盛的精力与无休止的索取令苏清雅严重吃不消了。

    景斯承将她的身子放下,压在地毯上,重新伏在她的上方,抚摸着她像是才从水里捞上来的身子,在她脸颊上轻柔地地吻了吻,就像对待珍宝一样,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再次将自己埋进去,整根鸡巴没入,抽插不停………………

    这场激烈的性爱结束时,大厅的地毯上混乱得犹如一个足球场。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