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雅走到男人跟前,被景斯承一把抱入怀中,他温柔地抚着她柔软的秀发,眼中充满着怜爱和宠溺,

    “不用喝得那么急,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又不是养不起,你看你脸都呛红了。”景斯承柔情似水地说着。

    苏清雅当然知道他养得起,不过即使有泼天富贵的生活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况且若是以后自己下面松了,或是景斯承对自己的身体腻了甩了她,她就要和自己的孩子分开,她实在不想承受与自己的孩子生离之苦,而且要是以后景斯承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了婚,他的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到时候她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思即此处,苏清雅对景斯承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接着又是一番亵玩狎弄。景斯承拉开毯子,手伸进去,边揉搓女人的乳房,边啃咬着她的耳垂。

    景斯承衣领处有几个字母J的装饰扣子,戳在苏清雅白嫩的背上,一阵生痛,

    “你的扣子戳到我了。”苏清雅呜咽着。

    “是吗?想要我的鸡巴戳你吗?”景斯承邪肆地问道。

    男人双腿间的巨兽正在复苏,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去,粗暴地把女人扔在超大的床上,苏清雅身上的毯子随着男人的抛送而散开。

    没有任何前戏,就着上一场性事留下的淫水润滑,拉开女人纤细的美腿,把勃发的自己送了进去,精瘦的臀犹如马达一般做着抽送的动作,男人狂猛野蛮地冲刺着,狠狠地,每一下都深入花心,潺潺的水声从两人亲密结合的部位羞人的传出,酿成一股爱欲纠缠的不堪场景。

    景斯承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那疯狂的力道,似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令女人平坦白皙的小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痕迹,那是他在她体内肉棒的形状。

    极富弹性的床垫,让男人每一次的抽送,都让苏清雅快感加倍,舒爽地脚趾都展开,不禁仰头尖叫呻吟。

    “嗯嗯……嗯嗯……嗯啊……”

    一阵狂戳猛刺的肏干之后,男人在女人的花心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景斯承压在苏清雅身上沉重喘息着,并没有从女人体内退出,而是把头埋在女人高耸的胸里,咀嚼着女人早已挺立的莓果,时不时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

    景斯承捏着一只鼓鼓的乳房,入迷地吸食,含弄,吮吸,从一只到另一只,吃着一只奶子,手也不忘揉捏玩弄另一只。

    苏清雅的乳头本就敏感,再加上身体长期被景斯承像妓女一样玩弄,深入开发,也是异常敏感,乳房因为男人的持续大力吮吸而变形,苏清雅不堪刺激,呻吟声持续不间断地从口中溢出,下面的春水,一股一股地从两人的交媾处流到床单被褥上。

    “骚货,水真多,床单都不够你换了…………”景斯承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地打趣着说道。

    檀宫这边光是做卫生换床单洗被褥的阿姨就有七八个,苏清雅随时随地都要提供自己这副身体让景斯承肏干玩弄,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有两人欢爱的气息,卧室的床单被褥,因为两人性交和产生的大量液体,一天至少要换三次,苏清雅每次遇到那些阿姨都会脸红得抬不起来。

    男人把苏清雅的两只奶子玩弄啃食了半个多小时,仍嫌不过瘾,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迹象,紫红色的肉棒退了出来,指了指不远处的特制扶手,

    “趴过去,我要从后面干你。”景斯承语气平淡地说道。

    为了方便景斯承可以后入肏干,檀宫和枫丹庄园一样,在几百坪的卧室里面放了好几个特制的扶手,下面铺了厚厚的垫子,可以保证苏清雅的膝盖不受伤。

    苏清雅全身赤裸地跪趴着,手抓着扶手,雪臀高高地撅着,一线天的逼,蚌口汁液淋漓,腿心处时不时有白灼的液体冒出,巨乳下垂,看得男人一阵眼热。

    乳房刚被吃透的女人,花穴一阵空虚,渴望被狠狠地撞击,媚肉被狠狠地研磨,红肿不堪的奶子被狠狠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