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该死,该死......”

    他颠三倒四地念叨了很久,傅笙听得心惊肉跳。

    谢驭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养我,就是这了这个吗?

    他是在说父亲吗?

    他梦到了父亲吗?

    父亲养他,不是因为他是他最好的朋友的遗孤吗?

    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怎么可能。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谢驭的亲生父母什么都没有,父亲不可能贪图他们什么的。

    傅笙心如乱麻,脸色苍白地靠在那里看着趴在他床边睡觉的谢驭,忽然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将军府。

    这是哪里?

    他们已经不在将军府了吗?

    就在傅笙看着周围环境的时候,谢驭忽然换了个姿势,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腕。

    傅笙脸色苍白地瞥了一眼,然后陡然变了脸。

    谢驭的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刀疤又长又深,不像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倒像是......像是自己割的。

    这样深的伤口,是有可能致死的!

    谢驭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怎么会自残。

    就在傅笙盯着谢驭的手腕看的时候,谢驭忽然被惊醒了。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