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留在这里练功吧!”

    可说是这么说,她们哪有那个兴致啊?

    待阮清歌和兰快哉进入厢房,那四人就站在不远处,挑头张望。

    室内,茶水正浓,满室流香。

    阮清歌单手摆在桌上,她抬眼看向兰快哉,眼底满是沉着,低声道:

    “我有一事不确定,还望兰伯指教。”

    兰快哉闻言着实一头雾水,还有什么是一个神医摆不明白的?

    他昂首上前,将手指搭在阮清歌脉搏之上,不多时,他眼底满是欣喜,“王妃,您!…”

    阮清歌瞧着兰快哉的神情,便知道刚刚自己没有诊断错,可…现下根本不是好时候…

    她已经三个月未来月事,她以为是压力太大,导致月经紊乱,亦是没有放在心上,却是没想到,早在那时,这孩子便已经降临在人间。

    可是他的父亲…

    阮清歌抿唇,眼底满是苦楚,“兰伯,谢谢,还希望将这秘密不要透露。”

    兰快哉面容微僵,这原本是一件大喜事,阮清歌为何…

    “好!老夫定然为王妃保密,但是最近要注意营养,这孩子发育的有些小,您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到底如何您应该比老夫还要明白。”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兰伯。”

    “王妃客气了!”兰快哉垂眸道,随之他抬起眼眸瞥向阮清歌,道:“医馆内的药丸差不多销售没了,仓库内的草药也快用尽,可是去花海楼拿取?”

    阮清歌点头,“我晚些时日前去一趟,只要等着便可!”

    “好…”

    ——

    待兰快哉离去,阮清歌抬眼看向窗边,单手揉搓着肚皮,面上洋溢着喜悦,整个人极为柔软,“孩子,来了,可是爹爹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不多时,阮清歌走出,那四个丫头立马凑了上来。

    “王妃!怎么样!到底怎么了?”

    “兰快哉不说!真是急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