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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萧容隽扔到了床上,室内一片黑暗,毫无光亮。

    阮清歌翻了个身,坐在床边,撇头看向窗外,就是不正眼看站在对面脸色阴沉的男人。

    他还好意思黑脸?她都没黑的好不好!

    萧容隽眼底满是阴寒,想说出口的话语在瞧见阮清歌那不屑的表情之时顿时什么话都没有了。

    阮清歌虽然看着窗外的方向,但那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萧容隽。

    她在等,等待萧容隽上前,袖中那东西才能发挥出作用。

    阮清歌紧了紧拳头,见萧容隽半天都没动静,这家伙不是要兴师问罪吗?不是一脸的愤恨吗?为何还不怪罪她?为何还不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阮清歌瞳孔轻扫,扫向萧容隽的腰侧,黑暗中,那腰身并未存有一物,她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萧容隽以往的剑都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今日若是没有,她那东西不是白弄了。

    她微微皱眉,看向那远处,只见原本萧容隽应该站的地方忽而飘过一抹黑影。

    阮清歌眼神一晃,那张俊颜彻底出现在她的面前,四目相对,她倒抽一口气,伸手要抵抗萧容隽的胸膛。

    忽而一只大掌攥住了阮清歌的手腕,那带着一抹深寒的语气自头上炸开。

    “顶风作案,得来闲适?”

    阮清歌面容一顿,仰起头注视着那浩瀚的星眸,撇唇道:“不就是几多花?那本就是王府之物,为何我不能动?我还是不是的王妃了!”

    末了,阮清歌实在太气愤,她甩开萧容隽的手掌插起腰间,怒目而视。

    小巧的鼻孔中喷涌着怒气,吹拂在萧容隽的面容上,将他额前垂落的一缕秀发吹扬,落于面上带着一丝痒意。

    两双眼眸对视,一双杏目圆瞪,一双凤睫微眯,均是谁也不让着谁。

    阮清歌虽然瞪着,但那袖中的小手却是一直都没闲着。

    她摸到一丝粉末,果然那些带着毒液的银针均是被萧容隽震碎,呵!这个男人!

    “如若这般道来,王府中一草一物皆要爱护,为何这般!”萧容隽冷清道,那一丝清爽的气息喷抚在阮清歌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白莲香气。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只要稍微动弹,鼻尖便会相贴。

    阮清歌眼底闪现着不悦:“物尽其用!可知?那花摆在花园,便是死物,只能观赏,若是给我,自是能发挥出极大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