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便不是我的,我又怎敢奢求?”沐诉之趴伏在桌面上,凄凉嗤笑。

    萧容隽抿唇,道:“一切冥中自有定数,大可不必如此。”

    虽然眼前男人曾一度让他气的牙痒痒,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比如他对亲情的执着。

    虽然那只是南柯一梦,甚至可能不会再次出现。

    沐诉之闻言放声大笑,笑着笑着,那眼底竟是升腾起一丝杀意,“可是恨我?就不怕我重蹈覆辙?”

    萧容隽感受到那抹凌厉的气息,却是不曾躲避,甚至连防备都不曾摆出。

    他执起酒杯独酌。

    那沐诉之感受到萧容隽的漠视,一张俊逸面容闪现一丝狰狞,他抬起手掌,风驰电掣袭去。

    那内力十分雄厚,将周围原本平静的空气卷起一道气流。

    萧容隽垂在胸前的秀发向后飞扬,犹如海藻一般。

    可他面色不改,亦是执着酒杯,轻然放下。

    待那掌心距离眉间一指之时,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沐诉之动作忽而一顿,看着萧容隽眼底满是阴沉,他忽而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凄凉笑容。

    “和清歌当真是一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是不将本座放在眼中,还是…”

    沐诉之旋身坐下,浑身散发着一丝落寞,而那话语不曾说完,便听身侧传来冷清声响。

    “知杀我便能夺天下,但也知,与我为伍,亦是能得到心中所想,后者启是更为快哉?”

    萧容隽话落,抬起眼眸,定定看去。

    沐诉之闻言,眼底满是诧异,那眼底的激动渐渐随之上浮,“的意思…”

    萧容隽勾唇,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他道:“知便可,的妹妹我自是为讨回,只要安分守己,现有一计,便细细听我道来。”

    沐诉之眉间轻皱,亦是注意到萧容隽的自称,这个‘我’他听得当真是极为舒服。

    萧容隽长指一勾,沐诉之向前凑去。

    那低沉的话语不断脱出,沐诉之不断点头昂首,眼底华光越衍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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