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里面,是他包厢里的,也可以是,沈珚亭包厢里的。

    “啊,那可真是,看错人了。”沈珚亭把他从里到外褪了个干净,带着薄茧的手抚了抚谢珩卿搭在腿间的性器,眼神犀利地同他对视,“我,大概就是你所谓的坏人。”

    “啊嗯……”

    “还洗澡吗?”

    谢珩卿点点头。

    裤子还挂在脚踝边,沈珚亭把他单手扛起来像杀鸡拔鸡毛一样把裤子扔在地上,托着他的脑袋在浴缸里放热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谢珩卿被摁在水里强行冲水,“不公平。”

    “沈珚亭。《山海经》有云,‘傅山谷,水出焉,其中多珚玉。’亭就是,‘亭子’的‘亭’。”沈珚亭用胳膊把他腿强行分开,“历史系的老师,应该是有听说过的吧?”

    “你、你查我……”谢珩卿眼泪汪在眼眶里,沈珚亭搓得他大腿发红,“怎么能,这样。”

    “你有那个条件,也可以去查我。”沈珚亭答得理所应当,但是随处去查人是他们的权钱特权,谢珩卿,当然不能当下就了解到他。

    “如果,如果要做,请尽快吧。”谢珩卿被他抵在瓷砖上,镜框都被抵得有些倾斜,“我身体,不太好,可能站久了,会受不住。”

    “有没有人教过你,被男人操,是要灌肠的啊?”沈珚亭抽空伸手把他的眼镜拿下来放在台面上,“小谢老师,对这种事,还真是没有经验。看来,要好好,教教你。”

    谢珩卿近视度数太深,眼镜摘了之后就像瞎眼的熊,被剥夺了视线,心里更慌乱,双腿打着细颤。

    细嫩的乳肉在瓷砖上被摩擦的通红,谢珩卿怯怯地往后躲,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沈珚亭的身上,更不敢动了。

    浴室里雾气弥漫,沈珚亭呼吸间带出来的热气让谢珩卿的耳朵发痒,腿差点软地要跪下去。

    好在沈珚亭似乎没有在浴室写鸳鸯浴的兴致,拿了一条挂在横竿上的白色长毛巾把谢珩卿裹得像一卷煎饼扛在肩上。

    谢珩卿默默无闻,乖乖的被他摁着坐在床上。沈珚亭从旁边的床头柜上的笔筒里拿了一支之前留长发时做固定的珍珠细银钗,左手很细致地握着谢珩卿的性器轻轻地撸动,等着谢珩卿快就着他的手法高潮,再毫不怜惜地对着谢珩卿的尿道整根插进去。

    “唔!”谢珩卿的生理性泪水几乎是霎时就被逼出来,“痛啊……”

    “痛才长教训。”他从抽屉里拿全套的灌肠液,掌心搓热,又耐心地捂回去,“趴好了。”

    “痛……”谢珩卿捂着也不是握着也不是,“我能不能,侧着躺?”

    瞧瞧,都这个时候了,都没有想过要拒绝他。

    “可以。”

    细长的管子从穴口戳进来,谢珩卿又羞又怕,腿不自觉地夹紧,又被手挑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