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

    他语调上扬,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和神气,“看来还真是。不过也对,被操烂的二手货,没人会想要吧?”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刃,一刀一刀剐着阮念的心。他被这些粗俗的字眼刺得眼圈发红,眼眶酸涩得厉害,忍不住使劲眨了下眼。

    不过陆放没再继续嘲讽他,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下的女穴。

    他的手心在阮念的屄口蹭了几下,又拽出来藏在肉唇缝里的阴蒂,用手指没轻没重地搓了搓。

    这么粗糙地抚慰了几下,他再次摸向肉缝里的逼洞,那里已经出水了,透明的淫液湿哒哒地浸润了他的指尖。

    他收回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头上的逼水,啧啧称奇,中肯地给了一个评价,“骚逼,这才几秒就湿了。”

    一边说着,他又开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腰带扣啪嗒一声被打开,阮念紧紧贴着墙,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慌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从裤子里掏出来早已肿胀硬挺的性器,散漫道,“操你啊,废话。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至少得让我爽爽吧。”

    阮念浑身一僵,眼睛因为惊慌瞪成了铜铃。在优雅有礼的白只礼身边呆了一阵,他差点就忘了眼前的男人骨子里的低劣品性。

    不行,绝对不可以。他不能背叛白只礼。更何况白只礼此刻就在外面,光天化日的,他怎么能背着主人跟陆放做这种腌臜事?

    跑不开,只能求救了。他张开嘴,一个“救”字还没发出声来,陆放率先伸出手将他的嘴死死堵住。

    他发出“唔唔”的闷哼,伸出手去扒对方的手掌。无奈陆放的手劲太大,他根本无法挪动分毫,下半张脸也被压得扭曲变形。嘴巴和鼻口都被对方的手捂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陆放看着他眼中惊乱无措的眸色,冷笑一声,“喊个屁?想叫那个姓白的过来给你擦屁股?”

    他的视线下移,目光暧昧地盯着阮念下体耷拉着的秀气阴茎,以及藏在后面的隐秘穴口,“傻子。这里是封闭空间,你怎么喊外面的人都听不到。所以一会儿你得给我扯着嗓子浪叫,我等着听。”

    阮念听不清陆放的话,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已经让他有些眩晕了。他的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了大片红晕,秀气的眉毛也因为痛苦紧紧蹙起。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得到解脱的他立刻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抚着胸口大力咳嗽。

    “娇气。”

    陆放把他翻了个身,两手掰开他的臀瓣,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后穴。

    后穴的洞口微微闭合,颜色粉嫩,上面的褶皱清晰可见。

    陆放满意地笑了一声,对着前面湿漉漉的逼口,把自己的龟头怼了上去。“这么久没吃鸡巴,你也忍不住了吧?那个姓白的给不了你的,老公给你。”

    话音刚落,他毫不留情地一挺腰,将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全根凿进了狭窄的嫩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