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阮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叫。他的意识还没从刚才的窒息感中缓过神,就又被对方这样径直操了进来。

    半个多月未经人事的穴闭合了一些,不似以前的松软,没有任何前戏地径直插入让里面被磨得一阵痛涨。

    阴道内里分泌的阴液依然不够充分,绞得陆放的阴茎也有些发疼。他伸手按在逼洞旁的两瓣阴唇上,用力向两边扒开,嘴里呼哧骂道,“骚逼给我放松,想夹死老子不成?”

    “呜呜…啊……”

    这一下动作把女屄被扯得更疼,阮念紧闭着眼,嘴里发出了些含糊不清的痛吟。

    陆放根本不顾对方的反应,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唔…唔啊……”

    狭小的空间内开始回响起粘腻暧昧的“啪啪”声,操干声中还混着一个男人微乎其微的呻吟,像是锁在铁笼的小兽发出的一声声徒劳的嘶哑。

    粗大的肉茎像一根刚硬坚挺的铁柱,毫不留情地凿开阴道里一寸寸湿涩的软肉,将狭窄的甬道挤压成自己的尺寸,强势地向内里劈入,直捣穴心。

    粗硕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全根拔出,再对准逼口顺势全根没入,发出响亮一声“啪”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的操干声越来越响亮,陆放操得又急又猛,像是饿了半个多月的恶狼再次扑食后吞咽爪牙上的食物一样急促。

    他两手掰着阮念下体的逼口,感受着屄里裹紧他鸡巴的嫩肉,舒爽地发出几声粗喘。他的眼角微微抽搐,整张脸完全沉浸于性爱的快感中,已经变得有些扭曲。他几乎是狞笑着问:

    “那个姓白的是故意的。故意把你的逼养肥了养嫩了,再送过来给我操对不对?”

    阮念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动作左右不稳地摇晃着,浑圆挺翘的臀也被撞击得起伏摇摆,“啪啪啪”响得厉害。

    “骚逼,操烂你,流这么多骚水,馋坏了吧?干不死你!操……”

    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他听得不真切,眼睛半睁无神地望向空气,大脑被肏得浑浑噩噩,初时被强势凿开的疼痛已经不再,取代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快感。

    阴茎每次的抽离都能带出大股骚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往外喷涌,有些还沾到了陆放胯间粗硬的耻毛上,又顺着湿哒哒地滴到地上。

    阮念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他分不清下体喷出的水是发情的淫水还是从尿控里流出来的。半个月未被插入的穴饥渴得厉害,自发地缠紧在里面横冲直撞的阴茎,讨好着身后逞凶行恶的男人。

    他无比厌恶这具早已被调教得熟透的身子。可他如今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被操的穴里,他在男人的掌控下已然沉沦于欲海。

    这样才对,他就该被这样对待。

    被当成性交的工具奸淫、侮辱,才配得上这具千疮百孔的沦为淫物的身体。他本就该这样活着,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给他希望呢?

    陆放这次很快,许是太久没疏解,神经高度兴奋,没过十分钟他就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