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借助微弱夜灯,王渝也从自己看重的后辈身上看到无数生命力在散发着光芒,那么刺眼,那么闪亮。

    此时的许清流褪去所有面具,如此鲜活美艳,比任何一位女主角都要吸引人的目光。

    雄性气息漂浮在空气中,轻抚在肌肤上,许清流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双臂撑不住身体只能压在沙发垫上,这让腰腹不得不下沉,勃起肉棒挥打着王渝的面颊,热气,腥气也同样在面庞鼻端萦绕不去。从王渝的角度,足够看清楚男人双腿间后方那根进进出出的雄壮肉棒是何等气势,也看得见被操干的男人到底有多么爽快,两人肉体碰撞后飞溅起来的淫液从后方扬到腿间,有些淅沥沥落在他身上,再多余的热液则是流淌在了发间和鼻端。

    许清流挨操,操得自己肉棒都流起精水,硕大龟头红得发紫,皮下青筋鼓胀,衬托得整个肉痉狰狞怒发。偏偏对方太过于干净,胯间没有一根杂毛,阴茎囊袋的形状都漂漂亮亮得不可思议。

    “啊,不,渝哥,哈,别咬,啊啊啊啊啊……”

    王渝不知何时叼住在眼前晃动的肉棒,受到蛊惑般收紧双颊,舌头卷着肉冠,细细密密摩擦着,舔舐着,随着一记深插,龟头突破齿间关卡直愣愣冲入喉咙口,男人们额头瞬间都布满热汗,一个差点窒息,一个直接忘记呼吸。

    嘴里肉棒又热又挺,屁眼里肉棒又粗又有力,许清流被双面夹击,只觉自己置身于熔炉之中,前面火烧火燎,后面热火燎原,血管里沸腾得咕噜噜冒气,大脑皮层传递着至高的愉悦,他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在沙发上抓挠着,屁股似乎先要往前冲,把自己肉棒送到更为狭窄的喉咙口,期待能够得到更多关注。肉穴却在提醒他,不行,不能放开嘴里的宝贝,我还要吃下更多肉棒,想要让前列腺烧起来,想要榨出浓浓精液,让它冲刷自己的肠道,浇灌属于它的领土。

    “唔呜呜,唔啊啊啊,主人,操我,用力操我,哈,骚货,骚货要射了,哈,要被主人操射了……”

    他混乱呻吟着,察觉到体内肉棒再一次胀大,冲撞力道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顶飞了去,即恐慌又期待,只能凭借着本能疯狂夹紧肉穴,锁住精关,可惜,凭借一人之力怎么抵抗两个人。王渝悄无声息的给他深喉,同时,双手也助纣为虐,主动帮助斐轻轻抱紧许清流的屁股,十指用力掰扯着紧实肉臀,把本就被操到松软的穴口拉扯得更开,更容易操入。

    啪啪啪的操干声在房间回荡着,许清流好几次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穿,边挨操边呻吟,到后来,自己鸡巴硬得几乎没有感觉,屁眼更是充斥着莫名酥麻爽痒,他扭动着,挣扎着,唾液和眼泪齐飞,巨大快感将他淹没瞬间,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前辈湿透的碎发上。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哈啊啊阿……”

    他浑然不知是自己的肉棒先射精,还是后面的前列腺先高潮,没顶的快感笼罩全身,兴奋得所有皮肉都在抽搐颤抖,肠肉连同穴口不停痉挛着,绵密快感几乎要把整个人都给焚烧。

    王渝不停吞咽着许清流爆射而出的精液,他口交技巧不好,只能不停地用舌头摩擦着龟头,不停翻卷着舌根包裹整个肉冠,用牙齿和嘴唇安抚肉痉,下巴拍打在囊袋上,他能感觉到另一处飞溅到自己脖子里淫液,比皮肤烫多了。

    前列腺高潮加上阴茎射精,许清流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震颤的身体终于遭不住滑落到前辈的怀抱里。

    王渝艰难的吞下精液,眼中水光盈盈并不比许清流的少,他反复也被人大开大合干了遍般,浑身无力靠在沙发前,怀里搂着无力的许清流,热汗,淫液和泪水都混在一处。

    “这下该轮到谁了?”斐轻轻轻笑道,一把抓住两个男人脚踝,同时拖拽到自己身下,接着,就听到王渝闷哼声。

    锁住精关的斐轻轻把沾满许清流淫液的肉棒操入王渝的阴道之中,怒发到极限的肉棒轻而易举顶到宫腔最深处,顶得王渝呼吸一滞,上半身拱起,沾着精液的嘴唇大张着:“别,太,太大了啊啊啊……”

    斐轻轻问:“大一些不喜欢吗?可惜王老师没有子宫,否则的话也能尝尝子宫高潮的滋味。”

    “唔,不!”王渝挣扎着,双腿在地毯上踢打,过于强烈的刺激激得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许清流压在他身上,感觉到对方剧烈的挣扎,忍不住在他耳边笑起来。

    “是不是很爽?渝哥,她是不是很厉害?”

    王渝眼角被操出泪花,有心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同伴,许清流反手扣住他手腕,牙齿啃咬着虎口处的经脉,似痒非痒却比直接啃咬更加噬人。

    两个男人相互交叠着,王渝彻底被压在身下,他的乳头被许清流的乳头摩擦着,肚腹贴着肚腹,明明肉棒操在他的肚子里,反而顶撞到许清流的腹肌,他们同时闷哼,一起呻吟,许清流百爪挠心,双腿勾着前辈的大腿,隐晦展示着自己被操到糜烂的肉穴,无声引诱自己的主人。

    “好大啊,肉棒好大,操得好深,唔,渝哥,你爽不爽,主人操你爽不爽?”许清流用力吸吮着前辈的手腕和手指,粗糙舌头在指缝里舔舐着,热滚滚呼吸都落在火热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