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好烫,不要再进去了,不,不,要操破了,不要……”王渝很恐慌,斐轻轻力道太大,真的有要把他肚子给操破的错觉,他又哭又叫,突然,穴内突地一空,接着,身上的男人大声浪叫起来。

    “进来了,主人进来了啊啊啊啊啊,要主人的精液,都射在骚货屁眼里,唔啊啊啊,主人,主人,给我精液……”

    两个男人,一个是成名十年的影帝,一个是新晋影帝,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若是正常性爱,他们流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声喘息,每一次肌肉律动都会让女人疯狂,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完美,呻吟是如此的低沉,被淫肉包裹时紧绷的神色都透着隐忍和宠溺。可惜,本该是上位者的两个男人此时却交叠着躺在一个女人身下,他们的肉棒没法钻入另一个淫洞,只能相互碰撞着,一个贴在肚皮上,一个摩擦在阴穴穴口,用粗大的阴茎根部去挤压两片肥厚阴唇,在小阴唇上挑逗着,吸吮着,挤压出无数粘稠透明的淫液。他们本该压在女人白腻乳肉上的胸肌布满汗水,四个乳头一个比一个肿胀,牙印无处不在,有些是爱人刻意为之,有些是情敌疯狂嫉妒下的产物。可惜,他们暂时都没法把乳头塞到女人的唇齿间,只能你摩擦着我,我摩擦着你,粉色乳头越来红,越来越敏感,可是,他们不想停下来,每一次碰撞带来的颤栗让他们瘙痒难耐。

    上半身酸麻,下半身则是饥渴,哪怕正被肉棒操干的肉穴也急不可耐的吞吐着,榨取着入侵物内的浓精。

    “主人,哈,主人…多操操我,哈,骚穴好想主人,每天都在想,想要主人奸淫我,干穿我,把滚烫的浓精全部给我,啊啊啊啊,好棒啊……好大,鸡巴好大,好舒服,主人,主人,都射给我,求你,都射给我!”

    斐轻轻本来就喜欢在床上纵着这群男人,不管是自己真心喜爱的,还是纯粹的炮友,她都力求每一次把每一个淫洞喂饱喂满。特别是饿了需求的骚穴,要保证喂饱一次能够顶十天半个月。实际上,她自己也知道,开过荤的男人哪里空旷得了,能偷腥的都会去偷腥,不能偷腥的就只能找别的东西来满足。

    巧的是,斐轻轻特殊身体构造让男人能够出轨的机会大大减少。毕竟,性取向是男女,性癖是被操屁眼的男人太少,而长着一根阴茎的女人太少太少。

    据说许多直男在床上尝试过被人按摩前列腺的滋味后都会迷恋上前列腺高潮,故而,也有女人会刻意刺激男人前列腺让对方持久勃起,增加床上合拍的程度。

    可是,玩具,或者手指哪里比得上真正的肉棒呢?那么大,那么粗,能够自由活动,滚烫的,能够随时随地改变角度,摩擦,顶穿他们的肠结和前列腺的肉棒,谁不珍惜,谁不喜爱。

    只可远观无法近玩的两个顶级男人躺在一个女人的身下,他们相互拥抱着,上半身有意无意的互相摩擦,用乳头,用胸肌,用腰腹让自己增加更多快感,吃着肉棒的满脸迷乱,呻吟嘶哑高亢,俊逸脸庞比正常沉浸在性爱中的男人更为性感,眉眼唇瓣都透露着亢奋和诱惑。两具肉体交缠着,一个屁股高高撅起,另一个就被迫动摇西晃,高高撅起的恨不得就此让肉棒镶在自己的体内,动摇西晃的反复饿得头眼昏花,只求一滴浓精才能够勉强存活。

    他们互为友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下又是竞争者,他们争夺着同一个肉棒,拼尽全力展示着自己的优势,不管是肉体还是容貌,一个舔着嘴角暗示自己什么都可以吃,一个主动掰开屁眼,告诉女人,多大我都吃得下。他们的屁眼同样红润油滑,里面淫肉滚滚,吞吞吐吐着稠嫩淫液。除此之外,余下两片阴唇硬是在夹缝中偶尔探出半片软肉,告诉女人,这里,这里也要吃。

    斐轻轻沉着腰,一会儿操一下许清流的骚屁眼,一会儿把肉棒送入王渝的人工阴道内肆意驰骋,一会儿又把两人侧过身,同时扛着两条有力的长腿,三个洞穴轮番操干,看着同样出色的两个影帝被操出眼泪,被干得阴茎狂跳,等到一个肉穴被干得实在受不住,就一顿狂草狂干,顶着前列腺把人送上高潮,干出浓精后,再转战沙场换个淫洞。

    只是,他们饥渴得太久了,射精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前列腺高潮两次堪堪七八分饱,就抓着女人的手送入自己满含淫液和精液的骚穴:“还要,主人,骚穴还要吃,呜呜,主人弄一弄我的骚屁眼,把我前列腺掐住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爽,好爽啊啊啊……”

    貌美且淫浪的男人实在是太贪吃,也太会吃,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斐轻轻在他们一声声主人下,一次次淫洞的吸吮下都放弃理智,纵着身体从客厅操到卧室,最后是王渝先遭不住,他身体在前几年败得太多,阴道高潮加上前列腺高潮,再射精过两次后就精疲力尽,只能满面红潮的躺在那两人身边,看着许清流被干得汗如雨下。

    王渝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到了极限,眼睛依旧无法从斐轻轻那根粗大肉棒上移开。或许是今天火力大开,以前看着总是粉嫩的阴茎也逐渐成了紫红色,特别是龟头,硕大,圆润,早已被淫水泡得发亮。冲刺时,马眼会张开,整个肉冠胀大到了惊人地步,整个阴茎狰狞而恐怖,然而,被操干的许清流却浑然不知,只是侧躺在一边,用枕头垫在自己的腰后节省力气,同时,双腿岔开成九十度,把射到半硬不硬的阴茎摔在身前。从王渝的角度看去,对方臀部早已无力挣扎,持续被斐轻轻捅穿,次次都发出重力之声,毫无阴毛的胯部,和干干净净的穴口布满各种浓精和淫液,湿滑不堪,粘稠成洼,可对方不肯轻易服输,不但不合拢双腿,反而自己勾着支起的长腿腿弯,大大方方把最为私密的地方袒露出来,炫耀着,诱惑着女人一奸再奸。

    两人都喉咙沙哑,烟波泛泛,乳肉和臀肉上有牙印,指印,腰间更不用说,红掌遍布,最后连大腿内侧都控制不住高潮的快感,一下又一下抽搐着。

    “主人,好操吗,骚货的屁眼好操吗?”

    斐轻轻难得开口:“你这么贪吃,怎么会不好操,再夹紧一些,主人要射给你了。”

    “呜呜呜,我没东西射了,难受……”

    斐轻轻偏过身,仔细端详了一下他萎靡的肉棒,笑道:“怎么这么不禁用啊!”

    “是主人太厉害。”许清流握着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突然闷哼着,媚眼如丝的瞥向她,“操到膀胱了,哈,别,别,主人,主人,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太刺激,会受不住,啊啊啊啊,会顶破的,膀胱会顶破呀啊啊……”

    王渝身体绷紧,在许清流淫叫下,淫穴内猛地咕噜出大股淫液他,他又想了。

    斐轻轻忍不住摸一下这根阴茎,又去摸一摸王渝的淫穴,笑道:“来,好歹是圈内人,互相照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