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不是,啊!不要,这里最奇怪。”

    冯谢君用指腹碰了两唇夹着的一粒小肉豆,春生立刻就叫了一声,把两腿夹紧了。他那一声听得卓不凡下体一热,亵衣挡着的东西不知何时悄悄立了起来。

    十二岁的冯谢君纯粹是好奇,缺乏常识的春生也不阻止,两人一个热心展示,一个好奇戳弄,只留卓不凡一个人看得面红耳赤。眼看冯谢君要春生重新张腿探索,卓不凡跳进热泉里,一把将弟弟的手抓住。

    “够了!伤风败俗的事还要做多久。”

    春生见卓不凡过来,赶紧热切的解释,“我,我就是想知道正常的男儿下头究竟是如何,不凡师弟,我错了,你千万莫要生气,我不知道摸那里会让你生气,你也摸一摸我的,我们两清?”

    卓不凡的手被春生捉住往胯间探去,他手背碰到一片软热湿滑的皮肉,立刻就甩开,在泉中一个趔趄摔倒,溅起大片水花。

    春生将他捞起来时,冯谢君捧腹大笑,卓不凡心烦意乱,低头看见春生紧挨着他手臂的胸口两点粉乳,他眼睛一时不知往哪放,拨开春生扶着他的手,说道,“我并不在意,赶紧泡洗回去吧。”话毕就退到最边上做闭目养神状,不再说话。

    冯谢君倒是和春生挨近了,春生替他擦着背,他大大方方问着,“那春生师兄你能生孩子吗?”

    “孩子?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你会来月事吗?”

    “前年冬天来了,每月一次,还得找布条垫着洗换,有血味还影响打猎,十分不便。”

    “哦,那你应是能怀孕生子的,那岂不是这对小奶子也能流出乳水了,哈哈,既然如此,你何必烦忧不能娶妻无人相守,将来你找个相公去做别人娘子不就行了。”

    冯谢君转身在春生的胸上拧了一把,他这话阴毒得很,春生却以为是真的给他另辟蹊径寻了人生出路,赞叹感激道。

    “小师弟你真厉害,竟知道这些,若是真有人愿意娶我做娘子,师父也就不必担忧我要孤老于山林了。”

    他们一个坏一个傻,倒也聊得有来有回,卓不凡再也听不下了,腾的从泉中起身,说要回去了。冯谢君虽然还想泡,但身子虚,泡久了也不行,没与卓不凡作对,也起身穿衣。

    三人夜色中归家,冯谢君仍由春生背着,行到半路竟在春生暖暖的背上睡着了,放到炕上脱了外衣也未醒,春生看他睡颜恬静可爱,钻入同一个被窝,对另一个炕上的卓不凡道一声好梦,便熄了灯,小心将自己的小师弟抱着,一夜好梦。

    只有卓不凡,在黑暗中睁着黑白分明的眼,迟迟不眠。

    他几年前已经通精,卓府送来两个暖床丫鬟,试了他身子是否有异,教了他房中之事,是以他已知男女之事,却并不热衷,知晓淫欲有损元气,不利于练功,鲜少排解。

    但不知为何,今天见到春生腿间的东西,他下头就软不下去,幸好夜色昏暗无人发现。他矜贵无比的世家之子,通常都由那两暖床丫鬟用手嘴弄出,自己不知如何排解,只咬牙等东西自行消下去。

    卓不凡心里默念自己熟知的诗经武籍,念着念着,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冒出几声问语。

    好烫……究竟有多烫

    好软……究竟有多软

    又究竟湿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