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谢君被人伺候惯了,一声推辞也没有,心安理得的就上了春生的背。春生叮嘱一声抓紧了,稳稳当当的起身,一个跨步就又到了卓不凡前面,依旧健步如飞的在最前头领路。

    卓不凡这才明白春生根本不需这盏灯笼,他在后头用了十二分的努力才勉强能跟住背着个人的春生。而当春生察觉他的勉强,故意放慢了步子时,卓不凡心里立刻难堪恼怒至极。

    这时淙淙水声在一片枯苇后传来,湿热气息氤氲四周,三人自芦苇丛里一条春生砍踏出的小径,下到一个低凹处,果然看见了一处天然热泉,里头还泡着几只红脸猕猴,见人来了也不逃,依旧神神在在的于热泉里待着。

    这十日跟着老和尚赶路至不归山,兄弟二人都没有洗过一次热水澡,见到这热泉都急切的想要泡一泡了。

    春生穿得最少最简单,一会儿就将自己褪了个精光,兄弟俩一件件脱着自己的,看春生光溜溜的走到芦苇丛那折了一根枯苇,嘴里喝着“去!去!去!”驱赶着温泉里的那群猕猴。

    泉雾弥漫,钩月当空,春生的身子白得晃人,不着寸缕拿着芦苇与猴斗闹的模样,在一片暖雾里,仿佛一个周身泛着白晕的山中精灵。兄弟俩愈看愈觉得这个叫春生的师兄不同非凡。

    猴子龇牙咧嘴的全跑了,春生第一个进了热泉里,整个身子泡进去,只露一个脑袋在水上。兄弟俩脱完了也正准备下去,春生同鱼似的淌了过来,起身近近的盯着兄弟俩胯下的东西看。

    “不凡,你下头怎么这么多毛?我年纪比你还大一岁,怎么还和小师弟一样光溜溜的。”春生这么说着,还伸了手颠了颠卓不凡的卵蛋,喃喃慕道,“真大啊。”

    卓不凡倒退半步,赶紧拿了亵衣遮了自己的要紧处,喝问春生在做什么!冯谢君也被春生的举动惊到了,不自觉也用手捂盖了自己的胯下。

    春生看卓不凡动怒了,立刻焦急道歉,他几乎是个只与山风鸟兽厮混长大的小野人,许多世俗人伦之理根本不懂。

    “我只是想知道正常男孩儿的那里究竟是何样的。”春生害怕被两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师弟讨厌,开朗的声音低了下去,急得快要哭了。

    “你想知道,看你自己的就好,怎能像流氓似的摸别人那里。”

    冯谢君一边下到泉水里一边悠哉说着,反正被冒犯的是卓不凡,他只想赶紧将身子泡泡。卓不凡仍站在外头,显然气得不轻,拳头捏紧恨不得将春生打死的模样。

    春生看卓不凡这副样子,心里十分懊悔,他心急解释,撑手坐到泉边,把自己两腿张开给卓不凡看,兄弟瞧见春生胯下的模样,全都惊得呆住了。

    “你们瞧,我这儿长坏了,爹娘才把我扔了的,师父说我这样的残缺身子以后都没法娶妻成家了。”

    春生胯间果然一片光滑无毛,他两指拎起自己的细茎,展露出一道肉缝,竟是女子的阴户。

    他因有白化症,通体雪白,胯间皮肤也不似常人那样肤色黑黄,热泉将他肌肤泡出一层粉烫,尤其腿内侧的这些嫩肉,粉得更深,那肉缝两侧较为肥厚的唇肉更是白里透粉,右边的肉唇上还长了一粒小小的红痣。

    春生怕卓不凡看不清,用另一手将一侧雌唇掰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内肉,宛若甜桃熟透裂开一道汁水淋淋的果肉。

    “奇了!奇了!你竟长了女子的东西!”

    冯谢君叫叹着,在泉水里游过来,脑袋凑到春生张开的腿间,伸出手指探进那道被主人掰开的肉缝里。

    “好烫好软,还很湿。”

    “唔!小师弟,轻点。”

    “怎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