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识时务地求饶,“阿渊会坏的。”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阿渊很听话的。”凤眸瑟瑟地望着王睿。

    “那我要是让你远离叶冥呢?”

    凤眸一颤,“我不能更对不起他。”

    “所以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墨香一下子变得极为浓郁,黑压压的密不透风。

    谢渊潮红着脸哭了。

    “乖乖,”裴尚蹙眉,“明达兄既然知道自己资质强,就不要故意压迫阿渊了。”

    “阿渊可以反抗。”王睿冷冷道。

    谢渊哭喘着摇头。

    “那好,”王睿盯着摇晃的乳环蒂环,“是跪着还是被吊着,阿渊选一个吧。”

    “吊着。”谢渊踌躇。

    “阿渊真是做了个好选择。”裴尚叹气,从袖中化出一个锁架。一瞬间就将谢渊的四肢和颈子都固定地纹丝不动。

    谢渊慌乱了一瞬,随后强逼自己镇定下来,嗫嚅道,“反正也就是挨肏罢了。”

    “哦?”王睿狠狠扯了扯乳环。

    “啊!”谢渊惊叫,胸口又痛又爽,原本凹陷的乳尖凸起硬挺,泛着糜烂的艳红。

    王睿揉捻着可怜颤抖的乳尖,眸色变得深沉,“真是漂亮又淫荡,等胀乳了以后喂奶,阿渊会不会敏感地高潮呢?”

    霎地,蒂环猛地哆嗦了一下。

    “瞧这里,都憋红了。”执笔的手勾勒着阴环,“被锁上的牝户,再情动也无法潮喷,阿渊倒是可以做个好妻子和母亲。”

    “像我这样淫荡媚惑的妖艳贱货,根本不配。”谢渊委屈地撇嘴。

    “哎,阿渊何必自贬?”裴尚从身后揉搓着那挺翘肥厚的臀,一边调笑,“这般绝色,无论做花瓶还是孕器,抑或是随身的精壶,都是极好的。至于淫贱,只要严加管束起来,根本不成为缺点。况且阿渊对孩子很温柔,颇为适合受孕、生产、哺育。”

    “都穿了环,还不够吗?”谢渊颤栗道。

    王睿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手上狠狠翻转拉扯着蒂环,“开宫口会痛,之后那种极致的快感却会让你迷失,沦为享受吃精的肉壶。但即便是精壶,你也得知道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