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一抖,看着王睿为自己取下阴环,拿出戒尺,“不能打坏了,我还要生宝宝的。”

    “以坤者的自愈力、你的修为,打不坏。”王睿一挥戒尺,直将那小花打得颤颤,阴蒂微垂着露了一点出来,瑟瑟地颤抖着,好不可怜!

    谢渊仰着头哭叫,腿心不住喷水。

    “记住,不戴锁的淫贱牝户要么挨肏,要么挨罚。”戒尺猛地向牝花抽去,直打得阴埠肿起,穴缝不住喷水,竟是连续的高潮了。

    谢渊恍惚地摇头。

    裴尚舔着谢渊的耳垂,“阿渊下面的小嘴认了主,要么吃精,要么吃鞭子。若不进食,就要被锁着牢牢闭上。倘若阿渊情动的受不了,就只能求着我们来灌溉或者蹂躏。”

    “怎么求?”谢渊失神地喃喃。

    “要让我们开心,阿渊可得好好想想。”王睿收回戒尺,好整以暇地盯着糜烂的牝花。

    谢渊呜咽,“想不到。”

    裴尚笑了,“是想不到,还是不愿?跪着适合承欢,吊着适合挨罚,阿渊猜不到吗?”

    谢渊抽泣,“这样也可以肏。”

    裴尚哑然,和王睿交换了个眼神,换成正对着谢渊的姿势,肏进糜嫩湿软的女阴。

    谢渊感受着肿胀酸麻,两腿轻轻发颤,却被锢着无法活动,只能承受无尽的肏弄。

    “乖乖,舒服吗?”裴尚一边肏,一边勾弄乳环。

    花穴夹住肉根不住伸缩,谢渊有些失神,“还有点痛,但是又痒又麻,很爽。”

    “被肏开了呢。”王睿看着对方眉间的丰饶春色和眼底欲潮,不由得勾起嘴角,“阿渊生在以前也不错。被强大的乾者圈锁着发情,终日用两只小嘴吃精受孕,再用牝户不断地生产,大着肚子流奶,整日湿淋淋地挨打承欢,那场景绝对会是绝顶的糜丽淫艳。”

    “不。”谢渊摇头,仿佛要甩掉淫艳的幻想。

    裴尚一顶,狠狠碾上了宫口。

    谢渊失声惊叫,痛地直哆嗦。

    “真是娇气。”下一刻,王睿猛地插入了后穴,一举顶上了敏感的软肉。

    甬道蓦地一缩,渗出了大股清液。

    “啊!”谢渊痛爽交加地落下泪,周身仿佛置于冰火两重天,潮软得不行。

    “乖乖,忍一忍。”裴尚凿着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