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最终到了刘庆吉手里。

    “那几条人命是怎么回事?”王哑巴忍不住问道。

    “你是把我当做府衙里办案的官差?”荀越笑笑。

    甫一拿到《扁舟行旅图》,荀越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

    直到他把画从匣子里取出展开,仔仔细细看过一遍。

    他什么都明白了。

    ……

    “官差可没你那本事。”王哑巴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至于这幅画怎么会与“宁朔将军”扯上关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青石巷里,糖糕铺子前早早排起了长队。

    滚烫的油汁顺着笊篱滴落,刚出锅的糖糕金黄酥脆,甜香味儿顺着巷子飘出去老远。

    就连那押送囚犯的官差,都忍不住慢下脚步。

    穿过重重人障,王哑巴一眼便认出了囚车里的人。

    满满一笊篱糖糕,扑通通又掉回了油锅里。

    囚车前脚进了刑部,后脚王哑巴便托江湖上的朋友去打听。

    什么“宁朔将军”、“郢川知州”劳什子的,王哑巴并不关心,他只知道,江沅这回又摊上命案了。

    ……

    “你倒是比我这个做师傅的还上心。”荀越给他满上酒。

    “多少也算是生意上的朋友。”王哑巴语带不满:“你以为都像你这般薄情寡义?”

    “我已经把画送去了。”荀越也不争辩。

    王哑巴无奈地看看这人,眼神有点儿一言难尽。

    照他想来,荀越应该亲手把画交到江沅手里,再把其中的隐情原原本本讲给那姑娘听。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