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你放心休息。”

    窝进熟悉的怀抱,梦娇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早已与他同睡成了习惯,这两日煎熬的何止是他,

    她这才惊觉,自己其实也早已离不开他。

    钟离未染轻手轻脚抱着梦娇给床上之人换药,时间悄然过了两个时辰,帐篷内的温度逐渐开始降低,

    时值九月底,傍晚的天气一开始掺杂着缕缕凉风,

    他瞅了瞅床上明显退烧,面色变好的南宫子昂,再看了看他手背上那小小的针头,

    仔细确认过就那一丢丢连接处后,他没喊睡得正香的亲亲夫人,直接给他拔了,

    南宫子昂手背瞬间飙血,他瞧也没瞧的将人轻轻踹到一旁,扯出了他身下的兽皮毯子,

    树林里的夜晚会冷,他现在来不及给他的宝贝夫人找保暖的东西,

    反正他也好多了,肯定死不了就是,

    于是用自己的衣服将所有东西包好,检查没有遗漏后拎着毯子和东西,抱着梦娇出了帐篷,

    外间陆华清早已等的心焦,但是梦娇没说进去他也就一直坚持等着,

    眼下看他出来,忙压低声音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样啦?娇娇这是怎么了?”

    钟离未染低头亲了亲梦娇被吵到后皱起的秀眉,

    “你自己进去看,我先带她去休息了,叫他们手脚都轻点儿。”

    陆华清来不及计较他个兔崽子不尊老,忙带着人钻进了帐篷,

    而钟离未染,则带着梦娇钻回了他提前吩咐人准备好的帐篷,慢慢铺好兽皮,搂着他的宝贝一起进入了梦乡,

    被踹在床的一边,手背针孔还血流不止的南宫子昂:

    我特喵?我请问呢?

    陆华清进来就看到自己徒弟面色明显红润,就是怎么缩在角落瞧着很憋屈的样子,这也是治疗的方法之一?

    他上前切脉检查,这才发现他手背的血洞,赶忙帮他包扎,包扎好才检查,不仅退了烧,就连衰弱的脏器都逐渐有力,他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