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挺直,就这随意态度可以看出他们关系很好。

    “你呀!还是老样子。”

    高副局长点点徐建民,这话题便打住,又提出带徒弟的事。

    赶一只羊是赶,赶一群也是赶,再者,这也是结善缘交人脉的好事。便是只有一两个在动荡中对他们夫妻保留善意,她使用言灵时也更容易。

    下火车时外面又飘起雪花,坐着马爬犁迎着暴风雪赶路,那是真不好受,连嘴都不敢张,凌溪挡在她身前遮去大风。

    宋今寒他们那一批先遣队入岛时,队伍曾走散,差点减员。所以一入夜,他们便就近留宿在一对爷孙家里。

    老大爷热情的很,拿出大盆的狍子肉招呼大家,“知道你们有规律,不能吃群众的东西,但我老汉也有自己的规矩,不吃不行!”

    让孙女好酒好肉的端上来,不少家属都看着香喷喷的狍子肉咽口水。

    徐建民推辞不过,偷偷塞了一沓钱在老人床铺里,酒酣饭饱,老人就向他们打听人。

    原来老人儿子曾是抗联战士,只是夫妻俩都死在鬼子手里,只有孙女被一个战士救了下来,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恩人。

    就见徐建民神色一怔,看向老人,“老叔,你儿子是不是叫黄保国?”

    “你怎么知道?”

    “您看这个?”

    黄老叔神情激动的接过徐建民递过来的酒葫芦,“真的是你?”眼里含着泪花,“没它,我都认不出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