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淮挂断电话,探出脑袋看阳台上的两人,“鹤儿,别这样,我不要嗟来之食,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成为研究生!”

    裴澜鹤:“……”

    “行,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他从阳台出来,径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现在就留下遗书,不准你们三占我一点好处。”

    “哈哈哈哈哈阿淮你干嘛提醒他!”谢迟笑了。

    “我是怕鹤儿真受刺激了。”江应淮耸耸肩,“从前有我陪他一起单身来着,现在…只剩下鹤儿一个人了,难免孤独。”

    靳酌长腿用力,滑着电竞椅去到裴澜鹤身边,问道,“真被刺激到了?”

    这可不像裴澜鹤的性子。

    裴澜鹤眯了眯眼眸,“哥你又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关心,准没好事等着他。

    靳酌乐了,不紧不慢道,“就是想问问你,还去看流星雨吗?和我们三对情侣。”

    裴澜鹤:“……”

    “能不能滚啊?”

    他笑了。

    “真受不了你们。”

    “恋爱中的男人真让人胆寒。”

    谢迟忍不住凑过来犯欠,“胆寒行啊,别宫寒就行。”

    裴澜鹤满头黑线,抄起手边的抱枕砸他,“滚回去,死恋爱脑。”

    -

    三人秀恩爱的下场是,来寻灵山看流星雨的这天上山的缆车停了。

    更让人无语的是,他们仨的女朋友赶在最后一趟缆车上去了。

    剩下三人背着沉重的行李在原地面面相觑。

    裴澜鹤的背包很轻,“笑啊,来看流星雨这么高兴的事儿,你们仨怎么不笑啊…是生性不爱笑吗?”

    他好心地买了登山杖递给三人,心情很好,“都拿着,山不见我,我自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