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淮:“这是说这词儿的时候吗?”

    谢迟抬头看向望不到顶的山和沉重的背包,双腿已经有些颤抖了。

    靳酌的心态很好,从裴澜鹤手里拿过登山杖,“爬吧,谁让咱的报应来了呢…”

    一路上裴澜鹤还有闲心举着相机拍拍风景照,镜头对准身后爬楼梯的三人,“镜头在呢,都笑着啊…”

    在山底下还愁眉苦脸的几人,爬到山腰心态也跟着好了。

    “别说,寻灵山风景确实不错啊!”谢迟做了个深呼吸,“这就是有氧运动吗?”

    靳酌拿胳膊肘撞了他下,“傻样。”

    江应淮忍不住好奇,“你们说真能看见流星雨吗?”

    裴澜鹤收好相机,“看不见也没事,就当出来露营了,也不错。”

    “对啊,主要是大家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就好!”谢迟笑道。

    “以后毕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聚了。”江应淮喃喃道。

    既然扯到了毕业,靳酌开口问他们毕业之后的打算。

    江应淮:“留校读研吧,我不太放心鱼鱼一个人在学校,她性子活泼爱闹的…”

    他是怕她身边没人照顾着,又摔了碰了的。

    裴澜鹤的视线投向远方的层峦叠嶂,“没想好有什么打算。”

    多半是会被家里人压着脑袋回家继承家业的。

    趁着现在还自由,他总想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感知这个世界。

    “酌哥你呢?”

    “我啊,”靳酌扯了扯唇,“还没想好是成为法官还是律师…”

    他从小就受到林相宜女士的影响,所以下意识会更倾向于成为律师。

    谢迟:“我选法官。”

    “为什么?”靳酌挑眉,询问他。

    “万一对方的辩护律师是酌哥你,那我可辩不过哈…”谢迟开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