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欧延也看到了房内的景年,往前迈的步子停下,似乎是还微皱了下眉。

    二人对视不过几秒,景年看到他神情变化,顿时回了神,压抑住砰砰的心跳,手下意识扶住一旁的窗框,犹豫着要不要把窗户关上。

    她不敢面对他。

    像是犯了错,无地自容。

    手脚像灌了铅,心里虽然想着,却半天使不出力气。

    于是便眼睁睁看着欧延收回了目光,身形刚一动,身后几步远的石拱门外又走进一人。

    竟是陆承远!——

    景年一瞬间惊的连呼吸都忘了,下一秒便控制不住地向门口走去。

    陆承远醒了!

    他还好好的!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已将事情的真相向欧延解释过了?!

    景年猛地打开房门。

    ……

    院里,陆承远已走到欧延身旁,看到景年出来,他有些惊讶,却忙行礼,“墨姑娘——”

    “陆公子,你……”

    景年微喘,望着他与欧延,脑中千百回转,却一句也说不出。

    陆承远一身白衣,伤口已被遮挡住,若不是面色稍有些白,甚至看不出他受了伤。

    “听闻姑娘病情稍有好转,属下与庄主特来探看,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景年看了欧延一眼,他依旧淡然地默默望着自己,无波无澜。

    她心跳如雷,“我……现在还好……”

    “不知可否与姑娘借一步说话?”

    出乎意料的,陆承远忽然道。

    景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