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情不自禁地看向欧延。

    借一步说话……是只要他们两人,而欧延不可以参与吗?

    为什么?

    她面上皆是错愕,却没有多说什么,有些无措地后退一步,让出空间,示意他到房中细谈。

    二人进入房内,陆承远并未关门。

    景年看到欧延还在院里站着,好像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

    “此前因为担心姑娘出城的安全,属下与疏逸擅自做了决定,由我扮作阿喜,未与姑娘商量,确实有些唐突,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陆承远站在房中,与景年隔了些距离,神情甚是认真和恭敬。

    “怎么会……”景年有些狼狈地摇头,“是我该道歉才是,若不是我……公子与其他人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直到现在,只要一回忆起当时的画面,景年还是忍不住颤抖。

    “姑娘……为何没向庄主解释?”

    陆承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紧盯着景年,似要将她看透一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试探。

    景年僵住。

    她震惊地望着陆承远,傻了一般。

    他为何会这样问?

    景年原本,也是想要向他询问同样的问题的……

    她在剧烈的心跳声中压抑着反问他:“公子……又为何没有向庄主解释?”

    二人长时间的对视——

    具都沉默不语。

    景年眼圈却渐渐红了。

    却不是因为任何难过或伤心的情绪。

    而是她隐隐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陆承远……一定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