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第二件事,上周三下午秦键他上了一节兰顿的公开课。

    西方音乐史。

    课上,即便面对着六十多号人,兰顿依旧保持着自我风采大肆的谈天说地。

    课程内容上倒是堪称干货满满,一节课的功夫秦键收获颇大,有些内容是他在空间内都找不到的。

    期间还出了点误会——新来的第一周,秦键一共上了门课,除了兰顿的这节课以外,其余课的学生到课率都偏低。

    这一开始让他误以为大家很喜欢这门课,直到下课与弗兰克艾琳二人一起去吃午饭的时候,他才知道其真实原因是——兰顿的这门课程号称近几年维也纳国立挂科率最高的一门课。

    弗兰克“你的教授从来不点名,但是期末的时候他会用一节课的时间把这一学期每一个人的缺勤记录都写在黑板上,超过三节缺勤都人不得参加他的考试,就连他自己的学生都不行。”

    艾琳“科赫教授在入学的时候就告诉我们,如果想顺利拿到毕业证,就不要缺席兰顿教授的课。”

    这点在秦键听起来倒是和国内的一些大学老师有些像。

    秦键对此只能笑笑,连科赫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兰顿的可怕之处。

    这一点至于他个人到无所谓,他承认别的一些课程却是有些无聊,但兰顿的课他是打心眼里喜欢。

    不过弗兰克的话里有着秦键更感兴趣的内容,“兰顿教授的学生都毕业了吗?”

    已经正式入学一周了,他还没见过他的同门,他没问,兰顿也没提起。

    弗兰克听到秦键的问题,憋着笑意,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

    秦键笑着示意对方但说无妨,“我们之间的秘密。”

    信了肖邦大赛的保证,弗兰克开了口“之前兰顿有一个学生,比我们高一级,是通过非常规途径入学的,结果那个学生的西方音乐史被兰顿挂科之后,就向学院申请了更换导师。”

    秦键“然后呢?”

    弗兰克“然后兰顿就没学生了,再往前我还在德国,并不知道这儿的情况,反正你和你的女朋友没来之前,他手里连一个学生都没有。”

    艾琳补充道“一开始我们还猜测你不会不会来科赫教授这边。”

    秦键笑“我个人已经关注科赫教授很久了,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最后选择了兰顿教授,有机会我还有些问题希望向科赫教授请教。”

    弗兰克像是很开心秦键的话“二号钢琴教室随时欢迎你,到时候你可以带着你的女朋友一起过来。”

    秦键“到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