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了吧搜的。

    但,穹绵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为何会对他的血腥有种隐性的上瘾,

    而且是通体舒畅的舒适,极痛过后的舒适。

    穹绵揉着自己磕出鼓包的脑袋,大许是给她疼的出了幻觉。

    宗清没等到棺里叫人,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女人已在柩中酣酣入睡,

    他才折身返回去,与她一起躺在那副狭窄仄人的棺柩里。

    宗清揽着她,手下的力道算不上怜香惜玉,似是并不怕吵醒她,他抚上女人的头,轻轻揉摸着那块鼓起的小包。

    也不算小,鼓得还挺扎眼的,高高翘起,确实手下重了些。

    但这是她该受的,他并无愧疚之心。

    宗清睑起眼,看着她。

    他要这女人记得他给的一切,

    哪怕是痛。

    穹绵头上的疼劲儿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就感到脸硌得慌,被磕的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

    她骤地睁开眼,见她脸下枕了块小冰石一样的东西,又冰又硌人,脑壳上是男人摁压在上面的手。

    那个她不敢动。

    她就把硌她的石头给扔了。

    那块小冰石是栓在男人脖颈上的,没扔掉。

    宗清阴沉着脸接住那块冰石,指腹极为温柔地抚了抚上面晶莹剔透的镜面,像是在柔声安抚着什么。

    而后两指夹着那颗冰石移至她的眼前,不容置疑地冷声道:“压着。”

    绵瓜尴尬地卷起一绺头发,不情愿地将那块石头拿回来压在她刚刚睡过的地方。

    她绛红的眼珠看着那个地方,一滞。

    才发现她是躺在男人的胸膛里的,她扭捏挣了下,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