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摇摇曳曳“簌簌”扑落。

    是美妙绝伦的奇景。

    而那颗树下,住着一只总是眺望远方呆呆滞滞的红衣女鬼。

    她的坟碑木板与旁人简陋敷衍刻的不同。

    上面刻了个单字:媕

    还没等她细细打量,棺盖就被缓缓推开。

    穹绵看着披光而来的男人,一身渊清玉絜的站在那,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将自己被灼伤的手指头伸了过去。

    宗清没去接那只手。

    耷起眼皮,极为淡漠地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又是血腥撕裂的味道。

    穹绵的袶色眼珠受不住地骤然变深,噬魂的香不断诱着她去寻那道血腥甘蜜。

    迫切攫取。

    舌肉上满是血香,穹绵的袶珠儿变得越来越幽深,迫切地想要攫取的越来越多,

    尤为不满那道口子太小,不敢刃,她就嚼,食髓知味地嚼来嚼去,殷切希望那道口子能被自己嚼裂了。

    宗清余了眼女人被灼伤的手指头,见那里已经娇嫩如初,就脸色难看的擒着她的脖颈稍稍向后扯了些。

    雪藕的粉臂如狗皮膏药般愣是扒着他的脖子不走,弄得他颈窝处都稠乎乎的。

    看着她这副赖叽模样,宗清直接拎着她给抛向十米之外的虚空,光圈绕着她,刚卷了他的血,女人的眼珠都是失了智的红。

    神情软塌塌,

    就一饶人心神的妖孽。

    没人能抗拒的了这股能磨的人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孽。

    宗清散懒坐在棺沿边上,心如止水地看着被他抛至虚空的女人,她还没恢复神智。

    他耐心等着。

    等她的眼珠恢复如常,宗清才冷硬地心肠道:“今日你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