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平安?月月平安,倒是个不错的名字。”鹤黎勾唇,极富侵蚀性的目光停留在他的面上。

    “多谢大人夸奖,大人莫急,奴才这就把这些清理干净!”月平安被鹤黎看的心头猛跳,赶紧继续低头拿着抹布准备处理废碎渣。

    “不用了。”鹤黎突然出声道。

    紧接着他指甲微勾,这花瓶碎渣立刻齐齐聚合,转眼间就又变成了一个崭新的花瓶,立刻自己回到了原位。

    “啊这…那奴才…奴才…”月平安支支吾吾,他看着眼前这一切,手足无措极了,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该干什么了。

    “你既然长了那张脸,就要做那张脸该做的事。”鹤黎似乎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睁眼间,他便又斜倚在了软榻之上。

    微微一动,就露出了苍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鹤黎喜黑,无时无刻都是一袭黑色长袍。但是他也极爱奢靡,每件衣裳上都绣着金色的蔷薇,还用各色宝石镶嵌其中,微微一动,便是流光溢彩,贵气逼人。

    看着华丽如同雕塑的鹤黎,月平安艰难上前,“大人,奴才…”

    “不要怕。”鹤黎勾起殷红如血的唇。

    京丘莫名感觉现在气氛有点不太对劲,鹤黎这臭小子躺的那么妖娆给一个臭男人看什么?看着这臭男人顶着一直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含情脉脉”看着鹤黎,京丘莫名感觉毛骨悚然。

    月平安故作镇定,伸出手慢慢靠近鹤黎。

    他就是被白香香选中的幸运儿,临走之前,白香香叮嘱过他,要色诱鹤黎,所以…这就要开始了吗?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貌似是他色诱他呀。

    第一次干这种事,月平安好怕。

    眼看他就要碰上鹤黎的衣角了。

    突然,月平安感觉怀里一沉,低头一看,竟然多了一坨针线。

    再抬眼,鹤黎已经不在榻上了。

    “顶着这张脸,就饶你一命,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这是你该做的事。”顿了顿,鹤黎扫了一眼他怀里的针线,“一个时辰内,做个绣花枕头出来。”

    “啊?绣花枕头?”

    不仅仅是月平安,京丘也惊讶了。

    为什么要做个绣花枕头出来?

    莫非是嫌弃自己旧了,打算换个新的?

    诶,男人啊果然都是喜新厌旧,前些日子还非得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睡觉,别人碰一下就不行。现在转眼就拔吊无情,唉罢了罢了。